场面一度很尴尬。 虽然骆书禾挺理解这种情况,曾经她也有遇上过同学画了好几天画,结果被老师点评画的什么垃圾,要是没这个心思在画室待着不如早点滚蛋回家,憋屈到不行,朝她发了脾气。 事后当然是和好了,谁都有这种时候。但就她现在和欧阳菱才见过三面的关系,骆书禾觉得说什么都算多余,索性收拾东西离开。 瞧见她要走,这回说什么都不听,连隋一定要送她到附近好打车的地方。还问她,那家咖啡店就离这不远,要不要挑些咖啡豆带回去。 骆书禾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跟着他走了。 这边小路很窄,只容得下两人并排走。尽管这样,连隋还是把靠里的位置让给她,边走边问她:“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啊,手没事吧?” “没有。” 骆书禾把贴着创可贴的左手给他看:“其实就很小一个伤口,不碍事的。” 连隋更加愧疚:“欧阳她不是故意摔东西的,真不是,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太好,平时她不是这样的,就挺随和一姑娘,待会儿回去我好好和她说说。” 骆书禾摇头,表示她能理解。 “我没放在心上。” 连隋转移话题,又简单说了几桩他留学时候的趣事,骆书禾反应过来了:“那你们认识挺久了。” “对啊。”连隋这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这么一提才想起来,这么一说也有三四年了。” “那时候在异国他乡遇到个同乡面孔不容易,都是中国人嘛,共同话题多,聊着聊着就成朋友了。她其实不是西城本地人,能答应能和我一块在这开工作室,背井离乡的,我自己都没想到。” * 那家咖啡店确实近,店面也小,大面积的白色加上简约黑色线条,角落一盆绿萝长得很好,确实很有自己风格。 和老板说了声后,骆书禾就跟着他到了后厨,看着他搬出几个玻璃瓶子摆在自己面前,问她:“你试试,喜欢哪个。” 骆书禾其实对咖啡没有特别的喜好,“你能帮我选吗,我不是很懂。” 连隋笑了下:“可以啊。” 看着他细细挑豆子的身影,店里咖啡香很浓郁,骆书禾手撑着料理台,突然没头没脑说了句:“你既然喜欢欧阳,为什么和她做了这么多年朋友都不表白。” 连隋是真猝不及防被她呛了下。 手上动作停了,带点无奈看向她:“这种问题,不能给点准备再问?” 骆书禾很好说话,点了点头。 “行,你准备准备,我待会儿再问一遍。” 连隋直接被逗笑。 他并不急,在把挑出来的豆子装进一只麻绳袋子后,才应:“这两年发生了挺多事情,她家里的情况很复杂,她爸天天催她别弄这些了回去考个编制都比在这待着强,这个时候提,我怕影响她情绪。” 骆书禾一针见血地:“其实你们现在状态和情侣差不多了,比好朋友更好一点的男女朋友。” “是啊。”连隋直接道:“我是打算过段时间再开口的,你可别和她打小报告哦,我怕失手了连朋友都没得做。” 骆书禾认真竖了三根指头,说:“肯定不说,我保证。” 回去时,骆书禾拎了两杯咖啡走。 在城际轻轨上,骆书禾把这事和邬瑗说了道,问是不是她做错了,只不过全部隐去了名字。 邬瑗听完后先是说了自己看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