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手底下脚夫、帮闲、伙计、行首过万,为了打探她的消息,在下偶尔又多听了一些别的消息,放在手里无用处,拿来换钱,自然是得罪了一些人。 另外生意场上,更是免不了一些纠葛。 想置我与死地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齐鹏喝的越多,脸色越红,渐渐地咳嗽了起来,好一会才停顿下来,接着道,“而与在下有直接冲突的便是暗卫。 光是在安康城里就开了三家青楼。” “暗卫开有青楼?” 听到这里,林逸眉头自不觉的皱了一下。 真他娘的大意了! 他可是安康城里烟花之地的常客。 各家头牌生意,他都是光顾过的! 仔细想一想,自己在里面也没说过什么出格的话吧? 不就是和她们喝喝酒,谈谈文学诗歌,聊一聊理想,看她们跳舞吗? 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鹏淡淡的道,“通过青楼、酒楼打探消息,这么简便的方法,在下都在用,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用。 何况暗卫有四万人之众,朝廷所拨费用有限,通过青楼、酒楼这些营生,也可以弥补亏空。” 林逸道,“那柳如烟你可认识?” 这是他光顾的最多的头牌,他脸盲,不看脸,主要是这小姐姐的舞跳的不错,所以去的比较多。 “王爷,这柳如烟乃是暗卫指挥使江重的义女,” 齐鹏意味深长的道,“年芳十七,据说倾国倾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还是个三品高手。 可惜在下一直无缘目睹其芳容。” “江重的义女进青楼?” 林逸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王爷,江重有十七个养女,” 齐鹏笑着道,“何况,都城有多少达官贵人对柳如烟垂涎欲滴,如果不是有江重做撑腰,她一个弱女子,凭什么只卖艺不卖身?” “娘希匹,居然跟她厮混了这么长时间,” 林逸气愤的揉了揉脑门子,“真是没有想到啊。 你这腿就是暗卫打伤的?” “在下行事一向谨慎,自开始贩卖消息之后,就换了一批又一批的脚夫、帮闲,从来就没有人见过在下的真面目,” 齐鹏又接着道,“但是,属下还是大意了,低估了暗卫。 洪州暗卫指挥使马阔倒是个非同寻常的人物,通过早年的脚夫、帮闲,还有一副陈旧的画像,直接找到了她。” 林逸好奇的道,“马阔知道你这个人了?” 齐鹏摇头道,“不知道我,只是这些年,我的人闹的动静有些大了,他循着蛛丝马迹,找到她身上而已。 抓住了她全家,想试探着能不能顺着她身上发现一点端倪。 我当时跟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去救她。 结果,就是如今这样子,轻敌大意,被力士的巨石砸中了双腿。” “再接着呢?”林逸不自觉的又看向了他的双腿。 “然后我屠了暗卫在洪州的据点,统共四百一十八人,”齐鹏突然冷冷的道,“救出了她,她的丈夫,以及她的孩子,给她们改名换姓,安置到了任何人也找不到的地方。 从此,我也不去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