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城的骨嘴沙皮代表三和出战,洪州、南州、岳州、楚州、荆州等地也各自有自己的狗压轴上场。 正式开赛这日,比醇香楼选花魁还要热闹。 林逸在白云城到处溜达,齐鹏由着仆人推着轮椅,也跟在身后。 齐鹏突然道,“王爷,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就知道这么多秘密吗?” 林逸无所谓的道,“你不想说,难道本王还能屈打成招不成? 你都这样了,再折腾你,你还还能活吗? 本王从来不强人所难,做人呢,你好我好,才是真的好。” 说完就在一处茶摊子边上坐了下来,等老板上了茶后,齐鹏亲手给林逸斟满,然后朝着身后的仆人潘多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草民一直多谢王爷的信任。” “说错了,就是因为本王不信你才把你留在身边,” 林逸笑着道,“谁知道你会不会拿本王的秘密到处出去换钱,还是留在本王身边更有安全感。” 齐鹏正色道。“王爷说笑了,草民虽身份低微,可是忠臣不事二主的道理还是懂的。” 林逸道,“跟你说多少次了,别草民草民的,听着膈应。” “是,” 齐鹏接着道,“在下想说些自己的事情,不知道王爷可有兴趣听。” 林逸撂了个花生米进嘴巴里,一边吃一边道,“想说就说呗,本王也挺好奇的,你一个腿脚不便的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 “小二,有酒吗?” 齐鹏不等小二回应,就往桌子上抛了个碎银子。 小二赶忙捡起来银子,笑着道,“齐员外,你稍等。” 谁规定茶馆不能卖酒的! 何况还是熟人。 不一会儿,一壶酒,两个杯子就送了过来,同时还有一盘子牛肉。 林逸也接过来一杯,笑着道,“虽然现在游泳,你身体素质有了提升,但是还是不要喝酒的,容易发炎。” “多谢王爷关心,” 齐鹏饮了一杯后,叹气道,“少吃一点,终究是不妨事的。” 林逸道,“那就慢慢喝,别着急。” “记得第一次见王爷的时候,我就说过,我生于大烛镇,长与大烛镇,” 齐鹏连续喝了三杯酒下去后,脸上红了起来,“我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我二人青梅竹马,形影不离。” “她?” 林逸一下子抓住了关键词。 “是,” 齐鹏又饮了一盅酒,接着道,“自小便是两小无猜。 及至年龄大了,碍于男女大妨,我俩不能当众在一起,还是会偷偷的出去,我带她出去骑马,抓鱼。 那是我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家父对我期望颇深,一心让我光耀门楣,十二岁便去了府城。 十五岁那年,我得了个解元,正是春风得意。 父亲重病,不得不返乡侍奉。 但是,她却不在了,其父早在三年前携全部家眷入岳州经商了。 父亲不多久重病不治,在下自然悲痛欲绝。” 林逸替他倒了一杯酒,感叹道,“那你也挺不容易啊。” 丧父与失恋双重打击,确实是挺难受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