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湿哒哒的水液。 “我他妈快想死你了,这几天赶工赶得我要猝死、嘶!别动!再动两下就要射了!” 多丢人呢……19岁头一回也没秒射,现在25了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他极少有这么直白粗暴的感情流露,岑晚正迷糊着,听完愣了一瞬,还不及多想,便继续攥着枕头边角咿呀乱叫,塌着腰颤巍巍趴下去,带着哭腔控诉“太重了”。 钱缪心软,可是脑子里的弦硬生生断了,他轻不了,甚至还想要再狠点儿,一手从她身上勾着提起来继续,还算是个人,没有再加力道。 岑晚哭叫得不成样子,头埋在枕头里嗡响,兑现“夸他”的承诺,这种时候她说什么对于钱缪都成了夸,他都爱听,包括什么气急败坏的“变态神经病”、“八百年没做过吧你”。 钱缪觉得自己血都咕嘟咕嘟冒着泡往上涌,身下毫不留情,次次到底的戳刺,再变换着方向和轻重缓急,让岑晚根本预测不到下一秒发生什么。 “乖宝儿你这样我更受不了了啊。” 他把她的双乳从罩杯里拨出来,拢在一起揉圆搓扁,剐蹭乳尖上的孔隙,岑晚舒爽地尖叫,又想到身处的环境,把脑袋委屈巴巴又埋回枕头里,布面上洇湿了好几块,她嫌弃地换了个地方。 钱缪把这一幕尽收眼底,边笑边趴过来,抱在一起压着做。 “乖宝儿乖宝儿……” 他亲了她好几口,岑晚太可爱了,怎么这么可爱。 “唔……要、要嗯啊……” “又要到了?” “唔嗯……” 钱缪舔吮着她的后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床换过吗?” 岑晚意识朦胧,不懂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换没换过指什么?是从小到大一直睡这张床的意思吗? 钱缪暖和得像是张电褥子,把她全部包裹在里面,舒服过头了,岑晚不好意思不回答他的问题。 “……没换过……” 她听到钱缪喘着答了声“好”,还带着轻嗤。 又笑话她了!岑晚的眼前被撞出白光,不高兴地想下次不要回答他的问题了。 …… 岑晚后面又到了两回,渐渐说不出别的话,一张嘴就溢出呻吟,求人也只会“钱缪”、“喵喵”、“老公”轮着叫,没有实质性内容。 “可以了……厉害……可以了……” 她喘匀了气,费劲吧啦呢喃着催促,结扎恢复的很好,好到岑晚已经有点儿没法奉陪了。 “还有什么?说点儿好听的。” 钱缪本意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岑晚真的很认真地想了想,“有个秘密……你先停……” 他把她翻过来仰面躺着,好脾气地依言静止,性器埋在穴里,给他抚了几把脸和脖子上的汗。 岑晚缓了几口气,伸手搂住了钱缪的后背,半睁着眼睛望着他,“……高三有次下雨你送我回家……” 刚刚突然想到这一幕,也许是因为他问到了床的事,勾起了回忆。 钱缪当然记得,了然地点点头,猜测她接下来说的话,“嗯,你故意站那儿淋雨等我的?” 岑晚摇头,“你借我校服外套,我晚上洗完澡穿来着,想沾点儿味道再给你。” 他默了一阵,突然笑了,爽朗又自在,“哎呦傻妞啊,你说这个到底想不想结束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