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拢,听见她又软乎乎地喊“喵喵”。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淋在外面的地上隐约沙沙作响,偶尔抱着沉闷的雷鸣和骤亮的电闪,从来都感受不到什么温暖的房间里,此时他们抱坐在床边,竟也能漫出缱绻来。 “还记不记得在医院你说什么……” 岑晚说等他回来要好好「夸」他。 钱缪已经迫不及待,急促地喘息,一手在上面解岑晚的盘扣,另一手从裙摆的开叉探进去揉着岑晚腿根的软肉把玩,指节抵着内裤中心的布料摩擦,忙活半天也就开了两三颗,勉强露出白嫩的胸口。 “说什么?”她装不记得 钱缪把脸埋在馨香的乳肉上,惩罚性张开大嘴咬,岑晚被他的虎牙磨得很痒,忍不住笑出来,手指插进微湿的短发里摩挲,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大腿压着肉棒,沿筋脉纹路若有似无擦过去,早就肿胀硬挺的一根随着触碰又兴奋地跳了跳。 “不开始怎么夸?” 岑晚恶女似地轻声吐气,钱缪懵了一瞬,旋即挑衅又无奈湿地笑了笑,点点头,还给他添把火呢。 “行,别又做生气了就行。” 说完探身重新吻住她的嘴,手指拨开内裤的边缘,沿着濡湿肥软的贝肉缝隙按了按,挤出濡湿,手腕轻微翻转,中指顺利滑进穴口里,四周软肉争先恐后吮吸上来,欲拒还迎地把他的指节吞得更深。 就像岑晚这个人一样。 钱缪断续把惊呼和娇吟声都吃进肚,她扭着腰配合着他手指的进出,裙摆太窄,没掌握好平衡,侧坐着的腿滑了下去。 他顺势揽过腰,把人端正地坐过去,这回是把岑晚环在胸前,在钱缪的大腿上迭坐着,一只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为了两根,扣挖研磨,每一个点位都是她平常最敏感的,等到反应过来已是出于本能地双腿岔开。 “唔……涨……” 岑晚两眼朦胧着后仰,掐着钱缪的手指徒劳地拉扯,偏生他还抽插得越来越快。暧昧的水声和雨声融不到一起,相互交织着听来更让人想沉溺。 空了好久,突然这样她也受不住,身体复苏过来,无助的酥麻感袭满全身,所有感官都在叫嚣着不够,想要更多。 钱缪偏过头又用唇舌堵住岑晚的嘴,舔吻着低笑说,“虽然你说隔音没问题,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小点儿声儿。” 她叫的声音很大吗?岑晚脑子里一片浆糊,自己已经辨认不清了,只是昏昏沉沉地想,他好像从没说过她声音大。 “我特别爱听,旺旺。我怕便宜别的孙子。” 钱缪吮着她的唇瓣说的后半句话,高潮时舌头和手指把两处都填满。岑晚的闷叫在钱缪的嘴里,显得尤为可怜,下身胀疼更想使劲欺负她了。 岑晚被翻转在床铺上,钱缪拎过一只枕头让她抱着,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时,她的腿根还有些颤,最怕褶的旗袍此时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钱缪两手提了一把她的腰,把裙摆撩到一边,火急火燎地从背后挤进来。 “慢点儿慢点儿……” 岑晚侧脸压在枕头上,乱拱着腰,哼哼唧唧抗议。 “慢不了。” 钱缪现在脑子都不转了,被岑晚夹得直喘,没戴套肉与肉的摩擦触感令人发狂,没控制住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下比一下重。 刚刚高潮过的穴里不规则地瑟缩,随着捣弄在结合处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