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相?” 郑武官道:“那晚正好是十五,每月十五子时,二公子都会来此修炼。那晚他刚走到楼下,便看见两个黑衣蒙面人带着钟乘一只船飞走了。两人没有发现二公子,还有说有笑,是女子声音,其中一人面巾被风吹落,二公子看得清清楚楚。” 桑重默然片刻,道:“可有画像?” 郑武官点头道:“有,是我们二公子亲自画的,就在衙门里放着。” 桑重对聂小鸾道:“师兄,那我们去衙门看看罢,顺便拜会袁知府。” 聂小鸾点点头,一边下楼,一边传音入密:“正好是十五,正好是子时,正好其中一人面巾被风吹落,师弟,你不觉得此事太过正好了么?” 桑重瞟他一眼,道:“师兄,你有时候还挺机敏。” 聂小鸾不悦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师兄我一向聪明绝顶!” 桑重道:“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聂小鸾的天赋都在剑法上,算术一塌糊涂,雉兔同笼的问题从来就没搞清过,闻言握拳道:“师弟,总提这话有意思么?” 桑重微笑道:“名动天下的剑术高手,却不会小孩子都会的算术,这难道不好笑么?” 聂小鸾冷冷道:“不好笑!” 郑武官见他们眉来眼去,似乎在说话,却一个字都听不见,好奇极了。 乘轿到了府衙,一名头戴乌纱帽,身着官袍,长须飘飘的中年男子迎出来,身后跟着个白衣少年,天庭饱满,眸光清亮,生得颇为俊秀。 桑重和聂小鸾知道是袁知府和二公子袁涵,寒暄一番,在厅上坐下。 袁知府命人拿来一卷轴,递给他们,道:“两位长老,这就是犬子画的盗贼。” 聂小鸾打开卷轴,桑重就他手中看着,画上的女子眉若柳叶,脸赛芙蓉,樱唇欲动,眼波将流,俨然是个绝代佳人。 桑重怔了片刻,听聂小鸾传音入密道:“师弟,我见过这姑娘。” 巧了,桑重也见过,这姑娘就是钟晚晴,难道真是她和阿绣偷走了天璇钟? 心里想着,桑重面露一丝意外之色,道:“是么?在哪里见过?” 聂小鸾道:“铜钲馆,她和霍砂,就是那个一拳打断郎啸虎肋骨的掬月教主,似乎关系匪浅。” 如此说来,阿绣与掬月教也关系匪浅。 桑重点了点头,不禁庆幸袁涵看见的不是阿绣。虽然阿绣不辞而别,三个月来音信全无,桑重还是希望她好好的。 抬眸看向袁知府,袁知府似乎昨晚没睡好,正眯着眼,用手掩着嘴打哈欠,他身边的袁涵却瞬也不瞬地盯着桑重。 见桑重看过来,袁涵急忙垂下头。 桑重微笑道:“二公子画功不俗,这盗贼画得栩栩如生,帮了大忙。回头我们依着这幅画发布通缉令,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了。” 袁知府忙正色道:“既如此,便有劳两位长老了。天璇钟本是镇压阴煞之气的宝物,如今被盗,不知会不会给本府百姓带来祸患?” 桑重道:“大人放心,贫道这里有四道符,你让人贴在东西南北四座城门上,三个月内绝不会有异常。” 袁知府接过符,再三道谢,请他们移步至花厅用饭。 吃过饭,桑重和聂小鸾告辞,袁知府送他们出门,袁涵道:“爹,孩儿也算是道门中人,今日有幸遇见两位长老,想再送送他们。” 袁知府颔首道:“理应如此。”便叫人跟着他。 袁涵走在桑重身边,低声道:“两位长老,你们是否认识晚辈看见的那位姑娘?” 桑重知他看出端倪,不给他个说法,他心中有疑影,若对蓬莱的葛长老说些什么就不好了,便道:“贫道不曾见过,倒是聂长老与那位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袁涵道:“敢问聂长老在何处见过那位姑娘?” 聂小鸾斜眼看着他,笑道:“你是不是喜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