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二:“属下不知。” 景殃看了看卧房床榻,又看了看清冷寂寥的王府内院。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跟她分住两府,倒觉出几分寂寞来。 王府确实该添个人了。 景殃放下笔,起身走出去道: “褚二,你去找廖管事,让他把主院旁边的双鹭苑整理出来。” “是。” 褚二应下来才觉得不对。双鹭苑不就是仅次于主院的侧院吗?突然整理出来干什么?给谁住? 没等他开口问,景殃就已经离开了楚宁王府。 褚二默默把肚子里的疑惑咽下去,动身去找廖管事。 - 夜幕降临,鹿白还在伏案观察叛国书的玄机。 墨笔被她研究得很详尽,但寻不出端倪,鹿白便专心研究起这纸笺来。 难不成纸笺有什么玄机? 能透字?能折叠出不一样的图案? 鹿白把纸笺折来叠去,又对着烛光看了半天,最后毫无收获。 真是奇怪。 是她判断错误吗? 鹿白不信邪,打算去找找有无类似的纸笺,一并买来细细研究。 她刚刚踏出书房,景殃就从窗子一跃而进,眉梢一挑: “这都几时了你要出府赴约?男子还是女子?” “什么赴约,我去库房找找纸笺。” 鹿白看他往自己走过来不由后退一步,抬起手臂挡在身前以防他动手动脚,警惕: “你有什么事?” “纸笺还不容易,我过几日给你弄来,跟你一起研究。” 景殃看着她挡着的手臂轻啧一声,自顾自地环住她的后腰往怀里抱: “最近京城不太平,你出门不安全,以后若要出府你就给我说一声。” 鹿白推开他的胸膛往后退去:“有褚一在呢。” 景殃:“褚一不靠谱。” 房梁暗处蹲着的褚一:“……” 鹿白忍住唇边笑意道: “你不让我出府,是不是京中又有重要的事情了?” “使臣和元徽都被我扣在地牢里,西戎边疆三座城池也举降,西戎老皇帝不可能坐得住,说不定给广南王传消息了。” 景殃看她慢慢放下手臂,不动声色地把人再次往怀里揽,手掌隔着一层薄衣锦料在腰肢上揉捏,慢慢往衣裳里探去,面上却一派淡定: “广南王若想急于给我重创,必然要剑走偏锋。刚巧的是,西戎使臣证实了谢兴和确实在私铸兵器。虽然他藏得好,但万一暴露出来注定是个隐患……” “你……” 鹿白感到有温热的手指从腰间衣裳摸过来,吓得一个激灵往旁边躲去: “你怎么又动手动脚!还摸、摸……” 她脸红了一下,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她躲得快,景殃的手掌就要往上面伸过去了! 上面是什么啊啊啊! 那是能随便摸的吗! “怎么?” 景殃眼里含着笑,故意倾身过来压低声音:“我摸你的什么?” 鹿白羞恼地把他推开:“你少说几句!不许再摸了!” “好、好,我不摸,公主殿下别生气。” 景殃忍不住亲了亲她,咬啄了下她柔软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握着她的手往书房里走去: “我是来跟你聊点正事,过来吧。” 鹿白红着脸抿了抿唇,强装镇定地跟着他进了书房,想到要说正事,顺手插|上了门闩。 景殃坐在案牍边:“坐这,我不碰你。” 鹿白刚要往对面走,他就敲了敲身边的位置,好笑道:“怎么胆子这么小?我还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