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多拉扯,暂时把钱收了回去,并安排了大夫来替路其看伤,“你给他好好瞧瞧。” 大夫把路其领到里间,问了哪儿疼,掀开衣服仔细查看了,“无事,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吃两剂就好了。” 路其把衣服整理好对大夫道了谢。 大夫一边写药方一边说,“晚些时候伤处会出现红色血瘀,这是正常的,不要被吓着,再给你开一剂外涂的药,回去多揉几回,把淤血揉开就好了。” 路其应下,宁澜扶他去抓药时悄悄塞给他几两银子,免得他结账时拿不出银钱。 结账时木管事又出现在了二人身后,生硬道,“不要你的钱,走吧。” 路其自是不听,一定要给,反而叫收银的为了难,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路其便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扔走了。 出了葆春堂,宁澜欲叫车,路其拦住了,“少爷,我不碍的,反正不远,咱们走回去吧。” 少年人的自尊心强,宁澜依着他陪他慢慢走了回去。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路其再忍不住,眼泪不听话地掉的下来了,怎么抹也抹不干净,只能任情绪发散,哭了好一阵,等哭不出来了才进了家门。 他眼泪虽然不掉了,眼红是怎么也遮不住的,路其进屋关了门,路婶儿便急急地来问宁澜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路其不说,宁澜自然也不会说出去,只安抚了路婶儿几句,叫她给厨娘报路其喜欢的菜,晚上烧给他吃。 次日路其起床还要出去找医馆谈合作,宁澜黑了脸,“你把我当周扒皮了?伤没养好就在家待着吧,若敢偷偷出去,以后不用跟着我了。” 路其听了一顿呵斥,只能讪讪地回屋了。 “少爷,”路婶儿虽还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追在宁澜身后道谢,“路其固执,多谢少爷为他用心了。” 宁澜摆摆手,自己出去了,也没忙别的,找赵耀和小满去打听木管事和葆春堂的背景了。 转了一圈回到家中,竟见到木管事提着东西在他家门口徘徊,宁澜上前问道,“木管事贵步临贱地,可是有什么事?” 木管事见是宁澜,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把手里的东西和几钱碎银子塞给宁澜,“银子是昨天多出来的,东西是我买的,你给他吧。” 说完也不等宁澜说什么,便一溜烟的跑了。 东西是用了心的准备的,有果子点心还有两样保养品,宁澜便都转交给了路其。 歇了几日,路其的伤彻底好了,才又和宁澜出去,两人走了一天,终于是签下了一家。眼见夕阳西下,路其打算再去问最后一家医馆就收工。 这医馆叫荣春堂,眼下正好没那么忙碌,路其进去报上名号,里面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就出来了,问道,“你就是路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