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未亲自体验过。 那天晚上,纪荣带她回家后,原本并不打算发生关系,但照顾一个情绪崩溃的酒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陆恩慈反应激烈拒绝纪荣的靠近,并抓伤了他的脸。 “别碰我!”她不停尖叫着躲,缩在床角,畏惧地望着男人脸上的血痕。 纪荣像曾经车上被她潮吹弄湿那样,表情冷淡地抹了把脸,解开裤子上床,强行按住陆恩慈进入。 醉酒后,阴道格外滚烫,较往日更加温暖湿润敏感,他很顺利地撑开,压抑着呼吸和冲动,稳定进出。 “如果两个小时前你对纪莲川也可以做到这样,或许,我就不必承受你此刻欲盖弥彰的反抗。” 纪荣道:“她能碰,我碰不了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低头扳住女孩子哭湿的脸:“你以为她为什么趁我不在约你出来?我今晚不赶回来,现在和你做爱的人,就是我母亲了。” 说罢,纪荣不堪地闭了闭眼,撇开脸,似乎很厌恶这样说。 “如果我们做了呢?” “我会把你洗干净。”他道:“那不难,因为有的地方只有男人碰得到。” 纪荣眯起眼睛,示意似地在恩慈小腹顶出微微的弧度。 ——他指的是宫颈,以及再里面子宫的位置。 纪荣牢牢掌握着她生理上生育的权利,偏偏性的快感难挡,这令陆恩慈格外感到受辱。 小腹坠感越来越明显,麻痹了一部分痛觉,快感也变得醉醺醺,陆恩慈发觉自己腿脚软得厉害,像浮在棉花上。 她不自觉抓着纪荣的胳膊,要他离她更近一些,再近一些,最好压到她身上来……最好和她紧紧连在一起。 命运作为脐带,把一双男女通过偏狭抽象的关系连在一起,陆恩慈不懂如何做母亲,只会笨拙地用高潮喂哺对方。 人回到十九岁,能改变多少事? 陆恩慈不知道。 不过是有了恋爱的经验、认识男人这种生物的经验、弥补遗憾考一所好大学的经验,甚至是……与自己创造的生命孕育一个生命的经验。 纪荣从她身上离开,陆恩慈眼睛已经哭肿,双腿有虚浮的热意。 视物有些困难,她看到纪荣站在床边打电话,几句话后就挂掉,到床边俯下身吻她的脸,低声问她的感觉。 “……我帮你擦一下这里,好不好?疼就说出来,主动告诉我。 “别怕,没事的,没事。会擦得很干净。” “纪荣,是什么?”陆恩慈想喝水:“烫烫的,好像在流……” 男人声音一如往日冷静,但有些哑:“…不知道。” “不知道?” “是,”他的语速很慢:“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把它叫做什么。” 那晚纪荣一直没擦裤子和性器上的血。等马捷报带着女医赶过来,他才走进卫生间整理自己。 他几乎和陆恩慈一起试图组织语言来形容那个东西,流掉后甚至没有具体形状的存在。 难说究竟要用什么主谓主宾,才可以在语言上,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两人的名字之间。 —————————— 恩慈:(?_)嗯嗯我们今天来学习(向纪荣挥舞小教棍)学习鲁迅的《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敲敲黑板)(用力敲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