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欲言又止,水气氤氲中和面颊绯红的少女对视,眼睫也变得湿润。他笑了笑,满腹的话,最终止步于一句“想做一次父亲”。 他没法再说更多了。 陆恩慈垂头,看纪荣掬了些水流轻轻揉她红肿的部位,长指探进入口,把余精勾出来。 他事后从来温柔,手很大,掌纹浅,宽厚修长,指腹有薄薄的茧。 “好舒服……”恩慈断续哼着。 “就只想说这个?”纪荣心平气和问她,动作有条不紊:“不肯和我谈一点关于感情的事么?” 陆恩慈这才附到他耳边问:“纪荣,你很喜欢孩子吗?” 纪荣眼神颤了颤,握住她的手。 他手上精液已经被冲走了,可陆恩慈依然在他指腹拈了拈,像是要摸什么黏稠到可以拉丝的东西。男人湿发被抓到脑后,露出额头与深邃的眼眉。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并没有立即说出口,只是缓缓揉她的掌心。 无语半晌,他道:“你知道恶魔在地狱中是如何摧残灵魂的吗?” 陆恩慈一怔:“不知道,怎么?” 身体一轻,纪荣抱她起来,用浴巾裹住抱出浴室,丢到床上,整个人翻身覆来压住。 他眼底有很短暂的挣扎,却仍然坚持要做,要说。 “她总是让他们苦苦等待。”纪荣低低说,抓着她的手往下扯,再度去找龙。 又做了一次,难得由纪荣发起。陆恩慈把被子胡乱扯到两人头顶,上身头颅都裹在里面,湿热着交合的地方却露在外,搅缠着空气与彼此的性器纠结。 她勾着脖子跟他热吻,紧紧缠着他,跟他索要疼爱与折辱。 “喜不喜欢干我?”恩慈噘着嘴撒娇:“快说……” “脑袋里只有这些话吗?跟我说说你想起的事。对它,真的没感情么?”纪荣问她,进出的动作放慢。 慢下来,摩擦感变得好重,阴茎表面蹭着湿软的嫩肉,一圈一圈地磨。 陆恩慈感到……很想要,她眯起眼睛,扭着腰蛇一样在男人身下蹭弄,哼哼唧唧开口:“没有啦…没什么感觉……” 纪荣登时握住她的膝盖,直起上身,挺腰全部插进去。 “这样有感觉吗?”老男人温声问着,微微挺动腰身,让龟头把弹性的小口撑得更开、更酸。 他阴茎的尺寸是一个小女孩在花季所能想象的极限,全插进小小的嫩穴里,茎身撑得她合不住腿,肉瓣分开,尿水沿着小蝴蝶的翅膀往股沟里流,豆豆蠢兮兮湿淋淋地露出来,被男人手上的戒指花纹磨得殷红。 “有呜…有感觉的…呜呜呜好痒,好痒…啊…啊啊……” 恩慈哭了,嗓音细细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阴道深处紧得像要吃了他,内壁敏感地抽搐,水流从缝隙不受管教地挤出来,濡湿彼此大腿。 “那时候,全是血……”纪荣喘着气,把一双细腿捞到臂弯,方便她抬腰吃下肉棒。 “你说没感觉?……真的没有?”纪荣耿耿于怀,有些失意:“对它,就连痛感都没有过么?” 没有。连痛感都没有。 没感情,没有母爱,一切都未发生,骨骼未因为怀孕变化哪怕一点儿的时候,妊娠的过程就仓促地停止了。 陆恩慈茫然地看着他。 二十九年的人生,她从没有过做妈妈的经验,为产后的朋友送过母婴礼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