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有个村民敲门,说是送了一瓶自己腌制的咸菜过来,那时的雪郁被亲得细细小小地闷哼,为了不让自己声音被听到, 用力在宁尧肩膀上咬了口。 咬得很用力, 现在那个牙印还没消。 那是宁尧该的。 他故意抱着雪郁去开门, 把雪郁吓得浑身哆嗦,颤抖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脸埋在宁尧身上, 忍住那一阵呜咽。 还好宁尧有所剩不多的良知,离门口仅有半米远时, 出声说自己不方便,让人把东西放在地上。 雪郁刚松口气, 又迎来粗鲁猛烈的亲吻, 男人专攻他的嘴巴,吸着红肿舌尖重重吮, 还要分心去捉雪郁的手, 雪郁虽然力气软绵绵的, 打起人也疼。 整整一个白天一个黑夜。 雪郁除了吃饭就是被亲,嘴巴已经不会合拢,等男人彻底放过他,他躺在床上昏了半小时。 半睡半醒间,雪郁感觉到男人在给他尽职尽责擦脸,力道轻轻的很照顾他的感受,但他一点没有消气,刚才有多累现在就有多烦。 雪郁费力地吞咽:“……我们平时也这样?” 宁尧神色不变:“嗯。” 他搂住雪郁的后背把人半扶起来,“我抱你去洗个澡。” 雪郁睁眼瞪他,那张脸满是被喂养出的春意,勾人而漂亮,销魂微肿的唇瓣一张一合,不客气地揭穿:“你口袋里装着油,我看到了。” 宁尧对上那看禽兽的目光,别过眼,声音还是沙的,其实他全程没出过声,但就是哑了:“我不用。” “你不用为什么要带。” “我拿出来了。” 很明显的答非所问。 雪郁瞪他都瞪累了,指尖还有些抖地拿过床边的衣服,裹到身上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他走后有好几分钟,宁尧仍保持着站立不动的姿势。 过了几秒,男人低下头摊开手,看向指腹里那股水,耳廓慢慢变红。 雪郁从来不会回味这些事,他也没心思回味,他很是难受,手软脚也软,走路也不太会了。 他不明白,原主和宁尧真的能这么疯? 太疯了,太恐怖了。 雪郁胡思乱想地洗完澡,走进门匆匆和宁尧打了个照面,什么也没说,什么好脸色也没给,看了眼新换的干燥枕头,躺进被窝里睡觉。 …… 雪郁实在很困,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如果不是被宁尧弄醒,他还能睡到下午。 其实说弄醒也不准确,宁尧是帮他掖了掖被子,而他的身体还害怕男人的触碰,这一靠近他就醒了,目光松散地望向宁尧。 看了会,他伸出白里透红的手,示意宁尧弯腰下来,宁尧照做了,他在凑过来的耳边嘟哝了一句话,宁尧没听清,他只能皱眉重复:“我饿了。” 雪郁说这话时放松了很多,不像昨天那么拘谨,毕竟两人是这种关系,宁尧不会打他,也不会吃了他,他提点要求也没什么。 而且宁尧搞得那么凶,不补偿他说不过去。 但宁尧看上去似乎有点犹豫,还刻意用宽阔肩背遮住他,刚刚掖被子也是,把他脸也遮了一半,雪郁不明所以地露出疑问表情:“不愿意做饭吗?” 宁尧把想起身的雪郁按回被窝,又提起被子,盖住那嫣红的、一看就是被含过好几次的唇瓣,把他藏严实了才说:“不是,我去做,你把被子盖好。” 说完,宁尧任劳任怨走去厨房做饭。 雪郁被盖得差点不能呼吸,他莫名其妙把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