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鱼:“……” 江队长脸上留下那么明显的一道唇印,不用说,她唇上的妆肯定脱了不少。顾小鱼不放心,赶紧拿着手机照了照——倒还好,不幸中的万幸,为了映衬舞台效果,她脸上本就上了浓妆,脱了些也不太明显。 小黑催得急,观众们也确实等得久。顾小鱼没法追,也等不及江喻白回来,咬了咬牙,先一步登台。 一脸妆浓,顾小鱼便没再去寻她标志性的小鱼面具。神秘已久的微博红人“小小小小鱼”以真颜示人,不管有妆没妆,下台群情激愤,一片哗然。 主持人小黑负责地闲谈着这些天里的幕后趣事,尚未互动到顾小鱼身上,顾小鱼便只管站台。 在台下看得不够真切,一脚踏上台面,全场状况尽收眼底。 她匆匆一瞥,不偏不倚地瞧见一侧小包间里,里飞康和苏樱雪拌嘴拌得面红耳赤;而另一侧的小包间里,羊习习和一个陌生的姑娘言笑晏晏,好不惬意。 听闻顾小鱼上场的阵仗,包间里的四位都不约而同地盯着她看。 台上台下距离并不远。顾小鱼清清楚楚地瞧见了跟羊习习聊天的姑娘,一与她四目相对,立马换上的满脸歉意。 顾小鱼稍稍愣了愣,仔细打量了这姑娘几眼,确定她并不认识。顾小鱼闹不懂这姑娘一脸愧疚的缘故,但依然礼貌性地对她笑了笑。 那姑娘或许有些惧怕她,因为愧疚,才有些惧怕。 顾小鱼一示好,人姑娘脸上的不安顿时便舒展了几分,旁边羊习习紧跟着说了几句悄悄话,姑娘眉眼间的颦蹙忽然间就释怀了。 一番微妙的变化,看得顾小鱼莫名其妙。 上了台倒也没多想,小黑互动了一番,终于把话题拉扯到她身上,顾小鱼便问:“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啊嫂子,你们的剧排得挺好的。” “那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你们不妨提出来。” 下头立马有人发问:“嫂子嫂子,酒吧里没有送花业务吗?” 顾小鱼便笑:“有。” “没有啊嫂子,菜单我看了好几次了。没看到有鲜花业务啊,我刚才问服务员,能不能给嫂子送花,他说不能送啊?” “业务是有的,不过现在正在改版,所以被布条蒙住了而已,”顾小鱼道,“暂时不经营了。” “为啥呀嫂子,我觉得你们应该开启这项业务。我以前去酒吧,花的价格可比外头卖得贵多了,可赚钱了。” 说到这个,顺带便有人愤愤不平起海洋酒吧的“耿直”。 下头纷纷讨论:“对呀,嫂子你们也不收小费,这不行啊,不收小费不开送花业务,哪里来钱赚啊?” 顾小鱼只是笑:“以前收小费,是孤家寡人没钱花,这会有你们老大了,有人养还卖什么唱;至于花,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你们老大工作辛苦,我还是少给他找操心事。” 天知道,家汪有多能吃醋。顾小鱼才不自找麻烦呢。 下头似懂非懂,一脸茫然,顾小鱼只管笑,也不多解释。 大伙儿茫然到寂然,突然间便有些冷了场。恰时舞台边,一阵脚步声铿锵有力。 寻声望去,便见先前在台上跟媳妇儿斗智斗勇的大军爷脸色一沉,闷声发问:“瞎送什么花,叫你们来抢我媳妇儿的?” 江特警已经脱下了天策府的军装,换回了常服,脸上洗得干净,愈显得眉如墨画、目似朗星,俊朗不凡。 盛世里早流传过“老大长得帅”,但除了里飞康三人,也没谁真见过江喻白真颜。一时半会儿,下头都还有些不适应,一片瞠目结舌。 江警官也没给人适应的机会。大步跨到二小姐身侧,霸道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