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鱼没多想,伸手去拽了拽。 游戏里早想摸摸扯扯的东西,有朝一日亲自握在手里,滋味妙不可言。 瞧他神色自如的样子,顾小鱼松了口气,一边扯他头上的须须,一边问他:“二白你怎么跑上来了?” 江喻白埋着头没答话,直到她玩够松手之后,才抬眉,抱她在腿上坐下,沉声道:“我跟盛世的说了,让他们把票留着。” “票留着干嘛?”顾小鱼不解。 江喻白抿唇:“把票留着,过两个月结婚,拿着票进场,不收礼金了。” 顾小鱼:“……” 顾小鱼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是她纸醉金迷,非要收礼金,而是听江喻白这话的意思,他明明婚都没求呢,怎么不明不白地就对外公布婚期了! 顾小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嫁!” 江喻白挑眉:“没门儿。” 顾小鱼:“……” 这人讨厌不讨厌,结婚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他怎么就这么自顾自地下决定了!而且还强迫她! 他铁定是吃死了她要嫁,所以才这么欺负人的! 顾小鱼郁闷得直想笑,两下从他怀里挣脱起身:“你都没求婚,我不嫁!” 二楼连着下来了好几人,顾小鱼瞅着眼熟,想去二楼看看。回头嗔江队长一句,脚还没抬,腰上突然一紧,整个人又被他抱了回去。 江喻白抿唇:“须须都给你扯了,这可就由不得你不答应了。” 扯了他头上的须须,就要对他负责了?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 顾小鱼一阵语塞。索性这事她已经干了,推托不得,顾小鱼想了想,回头反驳道:“那也不能怪我,我本来没想扯,是你非要让我扯的!” “嗯,都怪我,”江喻白道,竟格外坦然地点了点头。 摆明要斗嘴的一番话,他居然不再反驳,顾小鱼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 顾小鱼琢磨了一下,着实闹不懂他到底打着什么小算盘,倒是一眼瞥见从二楼下来的蓉城晚报记者突然又出现在楼梯口,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往二楼走—— 看样子那位记者只是去了趟卫生间。顾小鱼没再多管,靠在自家军爷身上专心看表演。 舞台剧还在上演。天策府几近倾覆,儿女情长和国仇家恨一并达到顶峰。 所有人都沉浸在剧情中。 江喻白突然问起:“媳妇儿,你那套自定义动作还有什么来着?” 顾小鱼想都没想:“扯须须,舔脸颊,舔胸肌腹肌,怎么了?” “没怎么,”他只是抿唇,一番欲言又止,终于沉声道,“人多,回家再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我怎么觉得我家二狗色眯眯的……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 告诉你们我最近忙啥。 毕业论文所需要的实验材料,全特么被大成都的鬼天气热死了。 辛辛苦苦若干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想顺利毕业,我就必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