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仍然静心向学。 苏雅茹的人奔回詹家,苏雅茹的情绪一下十分激动,把桌上的茶盏等瓷器全摔碎在地。 婆子把禀报消息的人打发走,又喊丫鬟把瓷片收拾干净退下,才开始劝慰主子。 苏雅茹哪里能够冷静得下来,嘴里不停厉声骂道:“贱人的儿子竟然中了解元,老天不长眼啊,怎么就让那个小孽种出人头地了?那贱人从来就没死心过,想回来詹家取代我的位置,她做梦!” “小姐,小声一些,当心被老爷的人听到了。”婆子慌忙阻止苏雅茹再骂下去。 苏雅茹听了这才想起隔墙有耳,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婆子趁机又劝道:“中了解元又如何,说到底也只是举人。那贱人想母凭子贵回府来,分量还差得远。小姐,你不要因这事乱了阵脚。” 苏雅茹的情绪已稳定下来,闻言叹气道:“我平素一向镇定,可只要遇着贱人的事,不知怎地就失了分寸。大概我们是前世带来的仇怨!” 婆子道:“先别管前世今生,乡试放榜闹出来的的动静迟早会传入老爷的耳朵,咱们应该想法子应对才是。” 苏雅茹点头,目光冷而静,缓缓道:“不错,咱们是应该防备着些了。你让老爷那边的人盯紧些,如果老爷得知消息,马上来回报。” “是。”婆子应下退了出去。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实就在苏雅茹的人回府后,常安派出去盯梢的人也跟着回来了。 当詹雍听见今年的解元名叫陶衡陵,心中“咯噔”一下,随即便再无法安定下来。 这难道是巧合吗? 不,不可能! 世上同名的人很多,可为什么这人偏偏是姓陶? 衡陵,陶衡陵! 世上哪有这样多的巧合! 是他,肯定是他! 詹雍的思绪如潮水般冲刷着心头,久久无法平静。 常安看出主子的异样,喊道:“老爷,老爷......” 詹雍如梦初醒,定了定神,问道:“常安,这个陶衡陵多大年岁了?” “还不到二十。”常安答道。 “什么?”詹雍的神色又激动起来,忙问道:“这事你可打听明白了?没有错漏?” 常安道:“错不了。这个陶衡陵是去年的案首,今年才进的麓山书院,这些事很容易打听出来。”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詹雍激动得无以复加,不断重复一样的话。 常安对附中过往的密事不知情,疑惑地看着主子。 詹雍渐渐地恢复冷静,吩咐常安道:“备车,我要去见知府大人。” 常安不明主子为何突然要去见陆知府,揣着一肚子疑问退了出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