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手把手指点,这是他们的运气。”说到这里许三叹了口气,“就是可惜剩下的那十三个娃娃,平白错过了这难得的机会。” “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罢了,倒也没什么好坏之分。”天歌亲自倒了茶水递给许三,这才坐了下来,“三哥今日过来,可是先前的事情有了眉目?” 一听这提醒,许三猛一拍脑袋,“还说呢,差点忘了!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呢!” “怎么?” “那王屠户提着刀把张员外给砍了,气得张府的人告到了府尹衙门,谁知不告还罢,这一告,公堂之上王屠户指着张员外的鼻子大骂,说他***女,不止抖落出来刘氏的丑事,就连其他几家遭欺的人家都被扯了出来。这一出,原本告人的反被告,两个人都被押到府尹大牢了。” “这王屠户怎知其他几家的事情?”天歌有些意外。 “张家能给钱封口,咱们自然能让人拿钱张口,顺带给王屠户透个信儿。今日那些人站出来指证张员外,那老小子也算罪有应得。” 天歌点了点头,这就难怪了。 想到这里,她着人喊来小千,吩咐从账上支取一千两银子过来。 许三一听登时起身,“林兄弟这是要做什么?” “妇人家的名声最重要,三哥能让那些人开口,使出去的银子自然不少,事情是为我做的,自然没有让哥哥破费的道理。” 天歌很清楚这中间的辛苦。 以张员外的德行,欺过的人定然不在少数,那些敢于站出来的,定然是为了钱。而这事一出,那些站出来的女子想来难以在临安再待下去,一来二去中间耗费的资财,定然不在少数,至少会比那天她给的许三的五百两银子要多。 “三哥若是不拿,往后再有事情,小弟便只能再去寻别人帮忙了。” 僵持片刻之后,许三终是无奈地坐了回去。 天歌笑了笑:“三哥且放宽心,小弟不缺钱,这些银子您放心拿去与弟兄们喝酒便是。” 当初在揽金阁赢下的银子,还有前几日姬修齐从汪祉那里讨回来与她五五分的银子,两厢加起来也有近乎百万两了,也确实不怎么缺。 更别提还有天衣阁的进项和徐记新香的分成。 许三嘴角抽了抽。 他们在安西街虽然颇有几分名头,可是这钱财之上,却着实不是那么宽裕,既然天歌话到这份儿上,他也只好收下。 “对了,曹家那头如何了?” 这几日忙着在府中练手给卫廉治病,她都没有顾得上去想曹家的事情。 那日翟高卓带走了杨焕之后,曹家便再也没有为难过天衣阁,这些孙三从铺子里回来的时候跟她汇报过,那时候腾不开功夫,便也没有再想旁的。 如今卫廉这边已经没什么大碍,也是时候动动曹家了。 她要的,可不是曹家不找天衣阁的麻烦这么简单。 “曹弘文和他的夫人那日被请去了府尹衙门,虽然杨焕死咬着是自己的姑姑曹夫人的意思,可是空口无凭,翟大人也没法惩处。还有那对死于非命的祖孙二人,最后是曹家绣坊一个管事跳出来认了的,如今人也关在府尹衙门。城中虽然非议曹家,但却无法真正让曹家伤筋动骨。” 许三拿起茶水喝了一口,继续道:“如果这两桩事情无法波及曹弘文,那么只怕让曹家扯上潘炳涵的打算也只能落空。这也是我今日来寻你的原因,得你拿个主意。” 天歌闻言算是明白了许三的意思。 游侠儿明里做事不在话下,但官场上和生意场上的一些事情,却并不拿手。 尤其是这个时候如果贸然流出潘炳涵与曹家的关系,定然会让曹家警觉,提前有所防备。 将曹家扯入潘炳涵的案子,的确能让曹家动动筋骨,但如何牵扯,又在什么时候扯入,这一切还得盘算清楚才行。 沉吟片刻,天歌抬起头来:“曹家那个担命案的人劳烦三哥查查清楚,看看曹家是许了他什么好处还是以旁的东西作胁迫,先弄清楚他跳出来的原因。” “至于杨焕那边,他没有证据,那我们就给他送几样证据,让他能咬死了曹夫人。” 说到这里,天歌忽然想起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