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呢? 而看着这般温怜的裴和渊,孟澈升则又是恍了下神。 上世,裴和渊对妖妃也是这样的。身为一国之君,却恨不得整日给女子提裙。 在臣工面前唬着张脸要笑不笑,时常吓得臣子汗流洽衣诚惶诚恐,在妖妃面前却伏低做小乐此不疲,即使那妖妃后来嫌他躲他,他也要腻在旁边亲近不离。 最过火时,甚至恨不得在朝殿给那妖妃弄道垂帘,好让他上朝也能看见人。 倘使这世的裴和渊当真失了忆,那此刻与这关氏女黏黏糊糊是什么原因? 总不能……是本性毕露? 沉吟片刻,孟澈升再度上前,唤裴和渊道:“表兄,咱们聊聊。” 了解清楚并非有意寻衅后,掌柜提着颗心给这几位爷开了个雅间,再三嘱咐莫要再冲动打斗,才带着门走了。 关瑶不知这表兄弟二人要说些什么,还打算要主动避回房的,却被裴和渊捞在身旁,一起带了进去。 “不过几句话罢了,我与他有什么好谈的?又有什么是娘子听不得的?”裴和渊掐了掐关瑶的腰,凑过去与她咬耳根子:“娘子得在我身边才好,方才那么些人都盯着娘子看。娘子若离我太远,若有人胆敢骚扰娘子,我可是要杀人的。” 听听这是多么让人心头一悸的话语?她这位夫君,继给自己封了个皇帝当以后,这会儿又开始扮起杀人犯了。 试问方才那些盯着她的,真是在垂涎她的美貌吗?明明是在惊叹这人众目睽睽之下缠磨自己的厚颜! 以往于人前又扑又缠的是关瑶,此刻也对这行径自叹弗如,头一回反思自己以前过于孟浪,过于不顾他人眼色。 关瑶在反思,裴和渊则很不合时宜地游离于状况之外,心中暗暗感叹自己娘子这段宫腰生得委实绝,两手一掐还有富余,这般灵活的腰若如水蛇一般扭动起来…… “叮——” 是孟澈升见裴和渊明显心不在焉,便揭了茶盏的盖子,重重盖上。 见对侧的夫妇二人不约而同投来视线,孟澈升勉强笑了笑:“抱歉,一时手滑。” 关瑶见好好一个俊朗公子此刻满头是彩,又想到还是被自己夫君给揍的,出于好意便问了声:“孟公子要不要处理下脸上的伤再……” 后颈被捏了捏,裴和渊怅然望来:“不许关心旁的男人。” “……”关瑶无言以对,觉得这醋委实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哪个女子不愿看夫君为自己酸红了眼,是以关瑶转念一想,也便柔声道:“听夫君的,我不关心旁的人。” 裴和渊唇畔缓缓上场,转而吩咐湘眉:“寻些零嘴来给少夫人用,再让人沏杯花茶给少夫人暖胃。” 过了会儿,零嘴上了,花茶也上了,甚至关瑶腿上还盖了条绒毯,舒服得像在宅子里头打马吊,裴和渊才对孟澈升冷淡颔首:“想说什么?说罢。” 被冷落的孟澈升嘴角微抽,已忍得没了脾气,待要开口却又被对方抢白道:“听闻你前些时日大败西钊,现下可有无数人夸孟太子你神勇无及,夸大虞复兴有望……你还来我大琮作甚?还要毕贺我们君王寿诞,孟殿下这为人未免太假了些?” 不止抢白还阴阳怪气,孟澈升皱起眉硬声道:“大虞无心与大琮相争,对战西钊,也是西钊挑衅在先,我们不得已才伐之。” “是么?”裴和渊不咸不淡地接了句嘴,复又问道:“那你娶妻,也是不得已?” 话题突然绕到这上头来,孟澈升有些措手不及。 过了会儿,他紧紧握了下手中的茶盏:“那事确实非我所愿,我也是有苦衷的。” 提及这事关瑶心中也满是好奇,毕竟这位孟太子,上回也是这么说的。 她想将内情听得更清楚一些,然而身子才向前探了探,嘴里便被喂了粒果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