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大中午的我打了个哆嗦,感情那蓝鳞旱魃一直躲藏在村子里边,这要是被那些村民知道的话,那还不炸开了锅? 于是乎,我跟着秋道人毫不犹豫地快速走回了村子,根据罗盘指针的志向,在村子的东头,我们看到了一个义庄。 没错,这屁大点个村子,东西不过百米,南北不超过一百五十米,全村现住人口也就是一百多人的回村,竟然有一个义庄的存在。 义庄,据历史记载,最早出现在北宋时期,我们赫赫有名的大诗人范仲淹,就是写《岳阳楼记》的那位,在苏州所设置的。 只不过那时候的义庄并非我们现在理解的,最早义庄中包括学校和公田等,祠堂只是其中的一个,到了近代就几乎以祠堂为主,专门用来寄放棺材灵柩。 我非常奇怪,这个义庄虽然非常的老旧,但是从外面看一层不染,应该是有专人每天都在打扫,可是对于一个连续干旱三年的村庄,连饭都快吃不起了,肯定没有吃饱撑的,翻个身都担心浪费体力、消耗脂肪,怎么还有心情打扫它呢? “徒儿,就在这附近了,你现在运用你的眼睛给我找,什么地方阴煞之气最重,就是那旱魃的藏身之处。” 站在这个义庄的不远处,秋道人停了下来,转头对我说:“难怪这个村子家回庄,有来有回就是义,有来无回则是气,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张氏义庄改的名字。” 没错,这个义庄名叫张氏义庄,想到和我同姓的老村医,应该跟他是有关系的,看来在某个时间段,在这个村庄有一支张姓地主或者富农,支配着整个村子。 不由地想了一下之后,听到秋道人的话,我立即开始聚精会神,用自己的双眼,对着整个义庄认真扫了一遍,但并没有看到秋道人所说的阴煞之气很重的地方,甚至都没有发现任何的邪煞之气。 “没有!” 我收敛心神,对秋道人说:“完全看不到什么邪煞之气。” “这不可能,风水罗盘在融合了你月之天眼的气息,提升了数十倍的敏锐,可以轻易察觉到什么地方的磁场最重,这个是绝对不会错的,你再仔细瞧瞧。” 秋道人这话说的,不知道是对我的眼睛有自信,还是对罗盘有自信,搞得我好像很不认真似的。 我应了一声,师父有命,莫敢不从,只能再度仔细去查看。 这一次我看的特别的慢,几乎是一寸寸地在找,还真的在南边看到了一抹若有若无的黑气,小到几乎不多做停留,根本看不到。 我指了一下方向,秋道人摊了摊手,很明显是在说,他是对的,然后主动带头走了过去,整个人气势都和之前不同了,也不知道他就是比我这个徒弟经验多一些牛叉什么,要是我比他强,那岂不是他要叫我师父? 走过一段杂草枯黄的土路,我们到了张氏义庄的门前,门都只剩下一扇了,可以清楚地看到院子里边的情况。 院子很大,其中长着一棵很大的老榕树,但并不高,它是纵向发展的,离地两米多高满铺整个院子,有的枝杈都延伸到了房间里边,导致里边看着比外面更加的破破烂烂。 因为得不到雨水的浇灌,上面的叶子寥寥无几,干枯的树杈就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鬼,从树上耷拉下来的树藤,也是干枯扭曲,多少有些影响视线,严重影响人畜在里边行走。 中间有一条经年累月走人的过道,过道中满地的杂乱脚印。 顺着这条过道看过去,在距离树干很近的地方,有着一个大口井,边缘是当地黢黑的山石,已经打磨的相当的光滑,很早以前不知道滋养多少代回庄的人。 井口的直径将近三米,等到我和秋道人走到旁边的时候,往前一看,首先是看到许多的树根,几乎将整个井填满,顺着井壁往下垂,但中间还是有个可以轻松通过大水桶的口子。 秋道人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对着下面照了照,对我说:“往下看,看看有没有刚才看到的邪煞之气。” 我立即低头往下看,下面差不多有十几米深,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树藤,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下面的情况,现在就不行了。 看了片刻之后,我发现在井底有一丝丝的黑气,缓缓地朝上飘,中间时不时会中断,也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师父,应该就是在这下面了。”我确定了那些黑色的邪煞之气后,立即抬起头对秋道人说道。 “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我回去找条长绳过来,你就在这里盯着,这大中午的,只要你不下去,即便那旱魃在下面,它也不敢出来攻击你。” 秋道人嘱咐完之后,立即跑了出去,其实我也想跟着回去的,如果旱魃待在下面,它大白天还能因为知道我们来灭它偷偷跑了不成,不过既然秋道人这样说了,自己再提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