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姑娘发现了。” “竟然将人跟丢了!还有后头那几拨人,竟都忽然失去了那位姑娘的踪迹。” “她左弯右拐的,没有去慈云观,竟是又回到了府中!” 阿琅闻言,顿时觉得精神一震,还真是个人物! 她是知道萧珩手下这些探子的厉害的,这么多人,竟被一个姑娘给甩的不见踪迹,可见那位姑娘确实是个了不得的。 “后来呢?” “我的人跟着她,虽被跟丢了,但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循着那位姑娘的踪迹,竟发现,她去慈云观,见的不是慈云师太,而是将一个东西放在了慈云观的一座菩萨像下。 说着,甲十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匣子,打开,里头竟放的是一粒药丸。 阿琅接过,将药丸放在鼻尖闻了闻,药丸的味道很熟悉,让阿琅想起当初和父亲在军中时,闻到的那种金疮药的气味。 这药丸,很大可能是伤药。 阿琅将药丸放回匣子里,递给边上的紫桑, “让周嬷嬷派人,将这个送到十四巷江叔那边去。” 萧珺,韩长风,还有那位姑娘,阿琅原本按照那位姑娘和萧珺的长相,猜他们应该是一对双生子。 母亲正是慈云观的慧云师太,可那位姑娘,好端端的为何要将那药丸放在菩萨像的底座? 阿琅心中一跳,问道, “当初王爷他们查韩长风的踪迹,除去花楼那些,寺庙庵堂查过吗?” 甲十一闻言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地轻轻咳了一声,道, “据甲一说的,查过的。” 不仅查过,还查了许多的不雅事情来。 京都内外大大小小的寺庙庵堂都查过了,也和花楼一样,怨声载道,毕竟官兵上门搜查,那香客之类的是要被吓跑的。 而且,大寺庙,大庵堂还没什么,有些小寺庙,小庵堂,里头可是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发生。 这一搜查,都被查了个底儿掉,比当初阿琅被绑那段时间还要狠。 阿琅闻言,有些失望,如果说查得比当初找她那段时间还要狠,那就是没在寺庙庵堂发现韩长风的痕迹。 那位姑娘要将这药给谁呢? 听上去不过一点点小小的疑惑,可阿琅心里隐隐却有些不安。 而且,那位姑娘甩了那样多的人,那她难道不知道每天那么多人去慈云观打醮,匣子不会被别人发现? 更别说,她可是之前已经甩过七八队的人呢。 是什么,让那位姑娘,一定冒着风险,将东西放在那菩萨像的底座。 “你继续让人跟着那位姑娘,既然她是个人物,那你详细部署一下。人手不够,找甲一。” 阿琅吩咐道。 十一拱手应是。 过了腊八就是年,萧珩原本十日一个轮回休沐,不过到了二十三那天开始,他就没再当值,即使如此,却天天还是早出晚归,忙得几乎不见人。 阿琅同样是一样的忙碌。 很多事情都暂时放下,忙她这个新家,忙过年后的年酒宴,年酒宴如今不当当是给皇后娘娘设立的选妃宴,同时,还是她试探德阳大长公主那位姑娘底细的日子。 王府是新的府,她和萧珩的家,也是新家,一切都是新设立起来的。 同时,可真是应了那句,娶个媳妇好过年。 这样一个一年中最讲究最忙碌的时候。 府里,其实倒是还好的,毕竟大年三十他们要进宫,并不在府里。 许多别人家要做的他们并不需要做。 其他的不需要做,那更新门神和桃符,还是有必要的。 那天,萧珩特意没出门,留在家中和阿琅一同换新门神和桃符。 对于这件事,阿琅和萧珩两人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更熟悉。 从前阿琅和顾衡在外头四处走,轮到过年的日子,会在某一处停留的时间久一些,过了年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