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到阿南的灵牌前,好好的与他说一说。 阿琅抽剑,看着韩丞相软软倒下,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到韩丞相的口中。 “陛下,这是药王谷的续命丸,他还有半个时辰,你若是想要问什么,做什么,可以问了。” 她要韩丞相死,也不妨碍挖出他肚子里的秘密。 这一刻续命丸给他,已经是便宜他了。 皇后携着阿琅的手走到一边,裕王妃,陈夫人等纷纷上前。 还有那些文臣,武将,一大批守卫在侧的侍卫,大家纷纷赞赏地看着阿琅。 在消化完阿琅的壮举后,纷纷开始各司其职,大殿内,和韩家一系的人围在一处。 其他该谁做的谁去做。 同时还要再三排查,宫中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徒,排查漏网之鱼。 若是韩丞相不仅仅是在宫外布置人手,在宫中还布置了呢? 巍峨深宫,从上到下,多少的人。 太医这会已经准备好,皇后带着阿琅到偏殿,顺便让太医帮她包扎。 韩丞相在她手下伤的很惨,她也没少挨韩丞相的刀,除了手臂与腿上的皮肉伤,肩胛那里也是挨了一下。 比起伤口的痛,这种仇恨卸下来的爽却让人感到舒服。 能把韩丞相拿下,她自己一点也不敢想象。 这样的人,深藏不露,没法预知探测,更何况,韩丞相吃的盐比她吃过的米饭还要多。 经验怎么也会比她更丰富。 她跟着师父江固确实经历过不少,有时候不一定要靠刀剑才混得开。 幸好,韩丞相经验虽丰富,可到底年纪摆在那里,同时,他既不想让别人知道,平日里自然有些小心。 这份小心,也是困住他的一个原因。 但无论如何,她终究是成功了。 “阿琅!” 太医刚把她手臂上的伤包扎好,准备包其他的地方,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她抬起头来,是萧珩,正从殿外大踏步的走进来。 步子很快,很快,忽地一把就把她给抱住了! 阿琅:…… 她想动,但来人身上的气息冰冷,因为大雨,因为赶路,身上的衣衫都湿了。 阿琅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还有,边上的人都看着呢,皇后娘娘僵了会,偏过头去笑了。 还有,太医手上拿着带血的纱布呢,手正尴尬地半抬着。 还有,她身上好像沾染了很多的血,还有打斗时出的汗,味道是真的不好呀。 不过萧珩的手好像要把她勒断了,抱得死紧死紧的。 算了算了,管他呢,现在她就是比任何时候需要他的安慰和拥抱。 她伸出带着血迹的手,环在他的腰间,才不管手上的脏污,会不会把他的衣袍给弄脏。 也不管他身上的湿气会不会传到自己身上。 然后糯声道, “阿珩,我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韩老贼给杀了。” “是,我们阿琅最棒,最厉害。”萧珩拍着她的后背。 萧珩几乎是催着马儿用了最快的速度回了宫。 出宫后,他快速做好所有的安排,并没有让大家大张旗鼓的查抄,而是秘密地,不动声色地一点点进行。 韩丞相若是有安排,必然是他不能出宫安排的棋子才会动手。 可今日皇后生辰宴,宫中的宴请一向是不到晚间不散场。 故而,如今还有时间。 若是想要提前,必然会有特定的讯息发出。 萧珩安排了人手关注这方面,同时带着人赶去水的源头。 只是,行到一半,他的心莫名的慌乱起来。 这样的慌乱,只在儿时和兄长一起逃亡时出现过。 那时,他不懂那是什么样的预兆,一心一意地跟在兄长身后。 这次,他懂了,那是要失去什么的预兆。 他所拥有的东西并不多,有关联的如今都在宫中…… 如果人到这世间来,就是为了一次又一次的承受困难与别离,那又何必费力走这一遭人世呢? 当即,他吩咐甲一带着得力的下属赶往水之源头。 而他,则是调转马头,往城内跑。 只盼望着,自己能够来得及。 进了宫,什么也管不了,问清楚阿琅在偏殿,当即什么也不顾就闯了过来。 一样就看到她满身血污,乖巧地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