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下眼,哦了声,又躺了回去。 对上女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四目相视,陶鹿因慢慢道:怎么了? 商桉眼神仍旧意味深长的,等着她主动坦白,结果小姑娘特别自然的和她对视,好像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商桉提醒,昨天。 昨天,陶鹿因想了想,还是那个反应,昨天怎么了吗? 商桉: 陶鹿因喝酒后会断片儿,醉了之后的事统统不记得,商桉还是第一次发现她这个特质,默了几秒,决定不和她计较了,没事。 虽这么说的,但她这表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陶鹿因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她有些惴惴不安,真的没事? 商桉看起来还没睡醒,没回答,抱着她再度睡过去,陶鹿因被她的气息环绕着,渐渐睡过去,也就没在意这个事儿。 两个小时后,商桉醒来去洗漱,陶鹿因蒙着被子缓了两分钟才起,进到浴室后,眼神在她腿上定格了两秒。 商桉穿着长袖睡衣和短裤,短裤堪堪遮住大腿根,剩下的部分一览无余,修长细白,像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漂亮的一眼挪不开。 陶鹿因不自觉看的有些久。 商桉刷着牙,在镜子里看着小姑娘直勾勾盯着她腿看,大概过了几十秒,这人也没有把眼神移开。 商桉漱完口里泡沫,忽然笑了,喜欢我腿? 陶鹿因回神,惊了下,大脑来不及反应,先是否认三连,没有,不可能,怎么会喜欢呢。 那趁我睡觉拿尺子偷偷量过,知道我左腿膝盖往上三点五厘米有个痣的人,是谁?商桉说。 陶鹿因僵了下,默默垂下头,琢磨着谁把这事儿说出去的,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了早上商桉问她昨天的事情。 陶鹿因闭了闭眼,一种绝望的情绪将她包围,在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偏偏还得硬着头皮,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商桉眉梢轻挑。 陶鹿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自顾自开始刷牙,我想想啊 行,商桉洗漱好没离开,闲闲倚着门框,我在这里等着你想。 整个刷牙过程,陶鹿因格外煎熬。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藏了很久的有些小变态的心思就这么被曝光了,而且罪魁祸首还是她自己。陶鹿因闭了闭眼,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那个晚上,拿尺子做贼似的量商桉腿的场景。 人的魅力点可以有很多种,性格,为人处世,最肤浅最直接的不过就是外表,然而就是这一项,商桉都有两个绝品。 一个是脸,一个是腿。 就像她的脸十几年没有长残一样,她的腿也是,漂亮的赏心悦目,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其他花枝招展的手段都逊爆了,都不如她的腿有吸引力,更勾人。 陶鹿因第一次注意到,还是在商桉高一的运动会上,当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觉得漂亮多看了几眼,后来在一起了,可以一块躺着睡觉了,就开始衍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变态的心思。 于是某一天晚上,陶鹿因拿着软尺偷偷量了量痣。 但也就做过这个事儿,没做过其他的。 陶鹿因都不敢对上商桉的眼,怀疑自己在她眼里已经是个变态魔的形象,她磨磨蹭蹭的洗完脸,想着等会儿该怎么应对,商桉忽然有了动作。 她从架子上拿了毛巾,擦着陶鹿因脸上的水珠,问:想好了吗? 啊陶鹿因还想挣扎一会儿。 三点五厘米,都精确到毫米了,商桉挑眉,说说看,还量我什么了? 没有了,陶鹿因一脸你信我的表情,真的没有了。 嗯。商桉给她擦好脸,毛巾放回原位置,洗了个手去客厅,陶鹿因下意识跟着她,真的没有了。 商桉眯了下眼,在陶鹿因没反应过来之前,抱着她就近放在沙发松软扶手上。 陶鹿因愣了下,抬起头,唇瓣不经意间蹭到了她的下巴。 既然现在清醒了,商桉笑,我们来好好算个账。 陶鹿因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什,什么账? 趁我睡觉拿尺子量我,仔细想想还有点吓人,商桉思考着说:要不以后,你就别迷路了,不然说不准哪一天,我被你拿尺子量了个透彻。 商桉想起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