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扣,陶鹿因软趴趴的身体直起来,隔着车窗和女人对上视线。 严嘉把车窗放下。 陶鹿因毫无阻碍地盯着女人看了几秒,咦了一声,这是**还是本尊? 商桉都快气笑了,你说呢? 陶鹿因眼神还茫然,商桉拉开车门,稍稍弯下腰,似是感受了她的气息,陶鹿因确定了这是本尊,伸出手臂,抱抱。 商桉人一顿。 忽然什么脾气都没了。 她搂住小姑娘腰,半抱着把她从车里弄出来,而后关上车门,对驾驶座上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的严嘉说:那我先带她走了。 严嘉笑得明媚,注意安全。 黑沉夜色浅浅积压过来,白昼正在缓慢消退,天空中隐约能看见属于黄昏的残边。 严嘉的车扬长而去,商桉手未松开,嗅到了她身上浓重的酒气,喝了多少? 陶鹿因比了个数字,一瓶,好像不对,是两瓶。 不是,她皱了皱眉,有些苦恼的样子,到底是几瓶? 商桉: 商桉松开了她,改为牵着她手,带着她往前走,眼神冷飕飕的,以后再喝一次打你一次。 陶鹿因亦步亦趋跟着她,闻言不开心道:家暴是不好的行为。 商桉不搭理她。 而且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要打我,陶鹿因理直气壮,我只是喝了一瓶酒,你要是打我,我就不跟你好,我以后找个不打我的女朋友。 商桉面无表情看着她,可以,那你别跟我好。 陶鹿因直直和她对视了几秒,撇了撇嘴,你为什么这么凶? 那我以后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行吗,陶鹿因握紧她,委屈巴巴地说:你别不要我。 商桉叹了口气,抬手拦了辆车,一块进了后座,商桉看着小姑娘醉的微红的脸,捏了捏,委屈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你说了,陶鹿因说:你说不跟我好。 商桉亲了亲她,回家醒醒酒,睡觉。 可能是真被吓唬住,陶鹿因路上安静了许多,一直到回了家,她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手伸进口袋里掏了半天,最后掏出了个皱皱巴巴的黑色塑料袋。 她还一脸求夸奖的表情,我没吐。 商桉敷衍地点了下头,抬手拉开冰箱门,拿出一小罐蜂蜜出来,然后倒了点温水进去。 她把蜂蜜水递给醉鬼,醉鬼乖乖捧着杯子喝,还挺甜的,比酒好喝。 商桉唇角稍稍弯起,那以后就少喝酒。 陶鹿因嗯了声。 一杯蜂蜜水喝完,陶鹿因舒服地咂吧下嘴,躺在沙发上就要睡觉,商桉把她拉起来,去洗澡。 陶鹿因当即就不乐意了,又不好冲商桉发火儿,忍着脾气说:知道了。 商桉轻挑了下眉梢,笑了一声。 趁小姑娘洗澡的期间,商桉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在手机上回复消息,不知什么时候,浴室那边突然咣当一声响,商桉皱眉,放下手机。 她敲了下浴室门,阿因,怎么了? 破了。陶鹿因小声说。 商桉耐心问:什么破了,受伤了吗? 流血了。陶鹿因仍旧小声说。 商桉在进去和不进去之间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担心她安全,拧开了门,里面的确是流血了,而且还是血流成河的惨象,只不过血不是人体的血,是某个沐浴露罐子倒下,裂开了一道大口,红色的液体顺着扣子汩汩流出,染红了一大片瓷白地板。 而陶鹿因 商桉眼神看过去,小姑娘站在花洒下面,身上一点布料都没有,愣愣地盯着破罐,对上商桉视线后,也没有任何羞赦的反应,指着地板说:确实流血了。 商桉感觉自己这一晚过得真是魔幻,她收拾了下浴室,又压抑着躁动特别正直地帮女朋友洗了个澡,最后大致收拾了一番,这才沉沉睡下。 隔天早上六点多钟,陶鹿因按照生物钟醒来,她被商桉抱在怀里,习惯性地看了眼身体,穿着睡衣。 商桉还没醒,她没打算吵醒,轻手轻脚起来,刚有了动静,又被女人抱了回去,给你请假了,可以多睡会儿。 陶鹿因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给她请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