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了多少次,只知道满足,无尽的满足,填满空虚的冰冷的心。 宋安然在药力作用的时候会深切地迎合裴瑾年,在头脑清明的时候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他采撷。 两人的身上都是汗,宋安然长长的发丝纠缠着肌肤,他的还有她的。 她双颊红晕,双眼迷离,嗓子已经嘶哑,没有了任何的力气,就算药力的作用都没有力气。 终于,宋安然晕了过去,裴瑾年也几乎没有了力气。 两人在凌乱不堪,充满旖旎的大床上睡着了,他把她圈在手臂里,她像是一个怕冷的小猫一样蜷缩着身子。 宋安然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不怎么清明,只感觉全都疼痛难耐,全身的骨骼都好像是被车轮碾过之后又重新组合起来的。 眼神渐渐清明了起来,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裴瑾年。 身体传来一阵凉凉的触觉。 她全身一丝不挂,只在上身搭了一条毯子,而下身都搂在外面,裴瑾年的手在她的那里…… “你混蛋!” 宋安然要起身,去推开裴瑾年,身子无力和疼痛有让她跌回到床上。 他才那样折磨了她,她还没有醒,他又要继续。 “不要动,我在给你上药。” 裴瑾年一只手按住了激动的宋安然,上药的那只手的动作没有停,继续拿着药膏在宋安然的那里涂抹。 昨天他要的太狠了,她的那里都红肿了起来。 “不要你管,假慈悲。” 宋安然抓起裴瑾年的手就咬,她真希望自己的牙齿上带着剧毒,可以咬死他。 裴瑾年淡淡地看了宋安然一眼,继续上上药,好像那被咬着的不是他的胳膊,他不会痛一样。 他的手背被咬的鲜血淋漓的时候,宋安然终于松口,唇是艳红的,沾着裴瑾年的鲜血,诱惑又冰冷。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你滚,你滚,听到没有。” 她狂乱地抓着床上凌乱不堪的床单,那上面还残留着欢爱火的气息,昭示这着曾今发生过的旖旎和激情。 “我抱你去洗澡,洗完澡就会好一些。” 裴瑾年去抱宋安然,他的另一只手臂又被宋安然抓住,使劲地咬,为什么她的牙齿上没有毒药呢?或者她的牙齿变得更锋利一些也好。 “裴总?” 德尔站在门口,看着裴瑾年鲜血淋漓的手臂,皱眉担心。 “没事。” 裴瑾年开口,德尔只好退出去。 “你滚!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滚啊,啊!你都成功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好心?我的尊严灵魂所有终于都被子踩在脚下了,你满意了吧?你满意了吧?” “你难道还不满意吗?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你还不满意,你这个恶魔,魔鬼。”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你出去,我求你出去,出去,求你出去……” 宋安然用把脸埋在双手之中,苦了起来,声音从愤怒的指责变成了悲伤的哀求。 裴瑾年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眼神暗沉,从未有过的冷,冻得他全身发僵,身体的某一个地方突突地抽疼。 僵立着,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反映,不知道要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手足无措,甚至有些慌乱。 她的哭声传到耳中,在身体了散开,然后长出细细密密的针。 感觉是痛。 清晰的痛,越来越剧烈。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房间里待下去了,有种感觉,在待下去,他一定会痛的无法忍受,甚至粉身碎骨。 裴瑾年退出房间,关上门。 走进书房,怔怔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德尔站在书房门口片刻,无声地叹息一口,去吩咐女佣去宋安然那里,服侍她洗澡。 裴瑾年还在发呆。 明明隔音效果很好,为什么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哭声,她为什么哭?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绝望? 是因为他昨天晚上占有了她吗? 所有哭,哭的这么伤心绝望。 所以,她不喜欢他的占有,甚至厌恶他的占有…… 这几天,他生病,她照顾他,她温顺的像是一只没有利爪的小猫,听从他的命令,为他忙忙碌碌做很多事情,叫他主人。 他以为她已经不再像是开始那样排斥他,以为她已经在心里慢慢地接受他,他心里暗暗的高兴,因为她为他忙碌的样子感到温暖,因为柳梦研甩了她巴掌他把柳梦研关到蛇屋,但是想到她看到米拉全身是血害怕的样子,他没有在柳梦研的身上放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