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没想给柳梦研那么重的惩罚,但是她不该打了他的东西。 他自觉地把宋安然归为他的东西一列,在裴瑾年的心里,他的东西再不好,都不能让别人碰触,他的东西再不听话,能教训的也只有他自己。 所有柳梦研不可饶恕,进蛇屋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 “谢谢主人的关系,不疼。” 宋安然的语气恭敬又疏离,头一歪,就躲开了裴瑾年的碰触。 这个人还真是可笑,一会儿红脸一会儿白脸的,刚才还在表扬奖励甩她一巴掌的女人,现在有假惺惺的装作好人来问她疼不疼。 宋安然转过身继续收拾乱七八糟的厨房。 宋安然不冷不热的拒绝态度让裴瑾年很不高兴,他一把抓住了宋安然的肩膀,强硬地把她的身子扭过来。 “裴总裁,我只是你一个小小的女仆,用不着你这么费心吧?”这么费尽心思的折磨我,屈辱我。 宋安然笑着,笑的极尽讽刺。 裴瑾年不理,拉着她就走,进了房间,把她按到床上坐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她脸上的巴掌印子简直是触目惊心,看着就疼。以前,也看她受过伤,那次她在大雨中,身上腿上都被荆棘划破了,他也没有觉得现在这巴掌印子重。 “主人,请问你有什么吩咐,我还要去收拾厨房。” 宋安然站起来,一点都不像呆在裴瑾年的房间,说不定一会柳梦研回为了打击自己眼中她这个“情敌”在跑回来给她一巴掌。 她觉得柳梦研完全有可能在跑回来给她一巴掌,毕竟又可以泄愤,又可以摇着尾巴,到裴瑾年面前讨好领取奖励,这么好的事情柳梦研何乐而不为呢? 毕竟,无论是宫斗历史还是经验都告诉她,女人喜欢为难女人。 裴瑾年从抽屉里拿出一软药膏,对宋安然命令到,“坐下。” 宋安然站着不动,他就按着她坐下,然后开始挤出药膏,在宋安然的被打的脸上轻轻涂抹,动作是他自己都没想象到的轻柔。 药膏是乳白色,冰冰凉凉的,带着一股清淡的栀子花味道,涂在脸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立刻消减了不少。 宋安然像是一直炸毛的猫似得,警戒地盯着裴瑾年,他这又是哪一套? 引火上身?! 宋安然立刻跳了起来,离裴瑾年一步远,冷冷的讽刺地看着他。 这男人真是恶毒阴险啊,他给她上药,对她温柔,让后让柳梦研看到,引得柳梦研醋意大发,然后对她再是一巴掌,或是更严重的。 之后,他在对柳梦研大大的语言和物质上的褒奖,从而答道打击他的身子并且羞辱她尊严的目的。 宋安然看向门口,幸好她发现的及时,柳梦研还没赶到。 她觉得自己和裴瑾年呆着这一段时间,人格开始变得无比阴暗了,连这么阴暗的招式都能够看透。 裴瑾年皱皱眉头,看着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的宋安然,“你发生什么疯?” 宋安然讽刺地笑,轮得到她发疯吗?她只是自保而已。 “坐下。” 裴瑾年命令,他给上药,这女人还一副一点都不领情的样子,蠢到家的女人,她知不知道这是她多大的荣幸。 他裴瑾年可是第一次给女人上药,就连那时候和晴川在一起的时候都没给她上过药,想到晴川,裴瑾年的眼神不禁一暗,心里有些发闷,脸色变得很臭。 宋安然看裴瑾年的发黑的脸,不肯在坐下,看,装不下去了吧。 裴瑾年还真是不容易,对着他这么讨厌的宋安然,装了也有好几分钟了吧?到极限了把? 裴瑾年靠近宋安然,要拉她坐下,宋安然警戒地向后退了一步,又看看门口。 “宋安然你在躲!” 裴瑾年怒了,一把拉住她,把她抵在墙上,她动不了了。 宋安然闭上眼睛,绝望了,看来有得挨上柳梦研一巴掌了。 等了半天,她所想象的柳梦研的巴掌没有来,只有药膏清清凉凉的触觉,栀子花清淡的味道,还有裴瑾年微凉的手指。 上完药,裴瑾年想起宋安然烤的蛋糕他还没有吃。 “去拿蛋糕。” 裴瑾年想到刚才她说这是她第一次做蛋糕,而能够吃的人只有自己,心里莫名的高兴,脸上不禁露出高深莫测的笑。 宋安然一边下楼一边想,这裴瑾年看来是想用蛋糕刺激柳梦研,刚才她和柳梦研说完蛋糕是她做的那些话的时候,柳梦研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似得在她身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