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啊,是个令人感觉如沐春风的女孩子。 我心里虽满意也不曾表现出来,只待她与众人一般便是了。 待瞧着人都到齐了我也不再留她们说话了,只让她们自己去园子里逛便是了。 小孩子们说话,我在了反而不便,便跟着苏泽一起去内殿里看账本了。 如今在行宫里住了快两个月了,不说别的,只这花销是真让人肉疼。早前我也是预料到的。 可是如今看着这账面上的银子如流水一般哗哗流去的时候,我还是心疼得无以复加。 行宫不比掖庭,掖庭时各宫的吃穿用度都是有规制的,此时来了行宫也不好在各种限制。 且皇帝带的亲随大臣,皇帝宗亲们,以及他们的子女们,在这行宫里过的,可比后宫的这群人可自在多了。 不说各处的宴请游玩的费用,便是只这每日的吃穿用度也是一笔不小的银子。 我正愁眉苦脸的时候,苏泽拿着账本过来给我看。 她说这几日连算了几回,行宫一行,除去后宫嫔妃与皇子公主们的开销,只外臣及其家属们已经花用了三万两之多的白银了。 我一时惊得嘴里的茶都咽不下去了。 三万两白银?才俩月?我此时想把他们撵走的心都有了。 皇帝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啊,这是割了自己的肉来喂他们啊。 不,这不是皇帝的肉,是我的。 我特么劳心劳力的一年俸禄才两万白银啊,我一时心疼得不行,立时便想去找皇帝让他下旨赶紧回宫吧。 再住下去,来年都没有银子拨给慈幼坊了。 苏泽见我着急连忙劝道,娘娘三思,此时正值盛夏,皇上开恩来行宫便是奔着避暑来的,盛署不曾过完娘娘便要请旨回宫,恐落人话柄说娘娘小家子气。 我听着倒是这回事,只是来年慈幼坊的银子怎么办,如今只京城便有六座慈幼坊,去岁京畿周围也建了两个。 这些地儿的银钱俱是不能断了的。 苏泽见我发愁得不行,兀自笑了笑,娘娘向来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倒糊涂了呢? 你有什么办法?我问。 等避完了暑,咱们各自回去了。娘娘大可以将慈幼坊的账目与那些夫人们看一看,再让他们各自掏腰包填补慈幼坊的花用便是了,这银子说到底也是她们用了的。 娘娘到时候知会周夫人和林夫人,将这事交给她们来办便好。苏泽笑得十分轻松。 听起来是简单,若她们不愿意捐银子怎么办?我思索着。 她们不会不愿的。苏泽道。 我正待再问她,却听得外头帘子一响,有宫人匆匆忙忙的进来,惶恐地禀报道,娘娘,六公主与其他几位公主小姐们一时有些争执,仿佛还哭了,娘娘可要过去瞧一瞧。 我一时心烦意乱得不行,只依在枕头上揉着太阳穴不说话。 苏泽才道,因什么事有争执呢? 奴才不知。宫人诚惶诚恐的。 你们不在身边伺候么,如何不知呢。 公主吩咐过,咱们怕饶了公主及各位小姐的兴致,不敢近身伺候,只远远地看着了。宫人低头道。 我一时头疼得不行,苏泽见我这个样子马上说要和宫人一起出去看一看。 我虽然头疼得不行,但还是想要亲自去看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