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八折,买五赠一折上折。” 斐云荣彻底傻眼了,只见书房中杂乱不堪的堆着各种诗作画作,还有不少“工艺品”。 “童叟无欺,全是几位大儒亲手写的亲手制作的,假一赔十。” 当初书院安置流民的时候秦游根本没有稳定的进账,那时候粮食还特别贵,酿酒作坊也没办法开工,秦游也是是灵机一动,说服一群大儒们开始“卖艺”了。 要只是为了赚取钱财,几位早就封笔的大儒肯定不乐意干,问题是秦游说了,一切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一切,口号都喊出来了,几位大儒就和比赛似的,天天就是作画作词搞雕刻搞工艺品。 秦游深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所以之后都是定期往外抛售,要是一次性往外卖的话就卖不上价了。 斐云荣哭笑不得,随意看了几眼后,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外面有价无市的珍品,结果在秦游这屋里,就和垃圾似的堆的满哪都是。 挑了一副寒雪傲梅图后,斐云荣和秦游相视而坐。 斐云荣当然不是来买画的,而是来套话的。 喝了口茶,斐云荣装作不经心的问道:“学生观殿下今日喜上眉梢,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喜,必须喜,安之峰完蛋啦,哈哈哈哈,就问你喜不喜。” 秦游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茶,乐呵呵的继续说道:“没了安之峰,从此以后这议政殿中就估计没人再给我们越王府添堵了,甚至可能那些文臣们连兵部都不敢得罪,爽。” 斐云荣眉头一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殿下当真以为这是喜事?” “介四当盐啦,靓女。” “殿下,学生虽是斐人,可在京中也有数年了,一些官员也曾结交过一二,依学生来看,此事对殿下,对越王府,未必就是什么值得庆贺之事。” 秦游愣住了:“为什么?” 以前他听朱善说过,在朝堂上安歇招惹越王府的文臣们,大部分都是礼部安之峰带头的,除了这个礼部大佬外,其他什么户部、工部、刑部、礼部,几乎是不出这个头,最多就是跟着打打太平拳起起哄,除此之外,弹劾越王府的都是些年轻气盛的监察使,那些官场老油条和大佬中只有安之峰最跳。 现在这个最猖狂的安之峰完蛋了,越王府自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至少没人招惹了,可看斐云荣的模样,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学生也是一家之言,出的我口,入的你耳,学生只是想问,多年来,那么多朝臣交恶越王府,当真是想打压越王府吗?” “那是当然了,这群王八蛋就是看…” 说到这里,秦游突然反应了过来一件事。 以文抑武,这是秦老大默许的,甚至可以所这是他定下的“国策”,看似让文官们针对越王府,实际是上针对武将们削弱他们的兵权。 这么多年来越王府挨了多少骂,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损失,在民间,这越王府仍旧是国朝的擎天巨柱,士林骂的也是他这个三世子秦游。 秦游名声不好,那是作的。 越王府穷的底儿掉,那是不会做买卖。 所以实际上来看,越王府没有损失,而正是因为总“受委屈”,秦老大一直都觉得愧疚越王府。 “你是说,得益最大的,实际上是那些兵部的将领?” 斐云荣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得益的,依旧是文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