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连佩没想到王德福居然还拿着那张银票没有用出去,她瞪着王德福:“我院子里前几日遭了贼,丢了一张银票,原来是你偷走的!” 王德福愣了愣,没想到她平日里看着像只小猫似的,实则竟是这般阴损之人,谎话随口就来! “二姑娘说这话可要凭良心,小人本与二姑娘从来没有接触,那日平遥公主生辰宴,你怒气冲冲的回来被我撞见,紧接着就取了银票给我,吩咐我找两个人去劫云大姑娘!” 但连佩听完只是冷笑一声,“谁能证明?” 王德福心中憋气,却着实没法证明。 连佩冷笑,一口咬定银票是王德福偷的,“你也说了,我与你从无交集,我为何要相信你?找你去做这么重要的事?分明是你偷了银票又被人利用,反过来诬陷我!” “恐怕二姑娘就是因为我在连家只是个打杂的,事后比较好处置吧!” 王德福脸上的表情也冷了下来,心中后悔不已,他是被她的外表给骗了!谁能想到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内里居然如此卑劣? “哼,无凭无据,胡说八道!谁会信你!” 王德福看向田家兄弟,示意他们说话。 王德福的穿着算不得体面,但好歹是连府的下人,还算整齐。 田家两兄弟相较之下就较为寒酸了,尤其是田满粮,前几天为了找王德福不眠不休,此时脸色苍白,眼下青影重的吓人,就像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坏胚。 连佩一见他就想起今天在遇仙楼的见闻,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云楚忱又看向田家兄弟,“你们不用害怕,只管说实话。” 田满粮兄弟俩早就被晋亭收拾的服服帖帖,哪里敢有半点隐瞒。 何况他们来对王德福十分不满,瞪眼看着他说道:“算我们兄弟没见过世面,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你,但你也忒小气了!分明从主子手里得了百两银票,居然就给我们十两银子,我们一人才分五两!还好我们也没真打算对划花云大姑娘的脸,要不然岂不是让你们捡了大便宜了!” 云楚忱之前就发现了,这个田满粮是个话痨,她有些无奈道:“你说重点。” 田满粮平日叽叽歪歪惯了,废话一大堆,听云楚忱发话了,舌头打了个结,指着王德福简练道:“就是他,那天突然出现在我们跟前,给了我们十两银子,要我们去云府堵云大姑娘,让我们划花她的脸!” 花厅中除了他们,还站在不少下人,听了这话都惊诧的看向连佩,目光中赤裸裸的写着:连二姑娘居然是这种人! 连佩却不能任由他们说三道四,冷笑道:“真是离谱,你们是哪里冒出来的,谁知道你们跟王德福之间有什么勾当!不过,那都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没做过,你们休想往我头上倒脏水!” 秦氏听到这,也在旁边帮腔道:“这几个人,算得上哪门子的证人,不过是几个泼皮无赖!”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云府还有这么一出等着,以为只要出面将女儿接回去便是了,要不然她说什么也要多带两个人来。 她冷眼看着田满粮兄弟说道:“我倒要问问,你们是受了谁的指使,来陷害我女儿,今日她被绑去了遇仙楼,又是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男人吵架从来就不是女人的对手,何况田满粮兄弟俩压根不知道遇仙楼是怎么回事,顿时大眼瞪小眼说不出话来了。 秦氏得意道:“云大姑娘,这就是你说的证人?” 云楚忱闻言并不生气,甚至有些和颜悦色:“既然连大太太觉得事情蹊跷,不如让人到遇仙楼问一问,是谁将连二姑娘绑去卖了,又卖了多少银子,现在人跑了,遇仙楼亏了银子怕是也在到处寻找连二姑娘呢。” 秦氏脸都绿了。 她们躲来来不及,如何会去主动找遇仙楼的人! 连佩心中比秦氏还怕! 她两眼哭的通红,活像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白兔。 蘅兰在云楚忱耳边嘀咕道:不愧一家人,她这个令人恶心的表情,简直与连姨娘受委屈的时候一模一样!” 云楚忱心道,倘若不要脸到骨子里的连老太爷来了,兴许能与她较量一下口舌,可惜,他不在场,连胜行跟秦氏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秦氏几乎被气的跳脚,却因为不在自己的地盘上,没有办法作威作福,只憋得五脏六五都冒了烟! 云楚忱好笑道:“我还真是有些不明白了,我分明救了连二姑娘,你们却反咬一口说我故意陷害她,这是什么道理?我好歹还有几个证人,你们才是空口白牙的污蔑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