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隐忍且自持的,就算是在互通心意后,也从来没主动向白伊索吻。 所有吊诡的违和,仅仅因为一个名字,几乎在瞬间构结成线,穿透虚构的泡沫,使之瞬间破碎。 握紧枯叶的人,始终改变不了自身下沉溺亡的结局。 树叶,也只是树叶,不可能成为巨木,更不会是浮舟。好似,已亡故的人不能复生。 白伊想到自己主动趴在这人身上迫切缠吻和刚刚被其逗弄得近乎高潮的淫浪媚样,突然觉得自己好脏。 脏得,就像黑夜里被碾过的泥泞。 许久,浑身赤裸的女人哂笑着,单手撑在身侧坐起,纤柔的手指勾起埋首在自己腰腹的人的下颔。 在陆洄诧异的视线下,白伊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勾引:“思思,你要叫我白伊。” 陆洄嗤笑,心下了然:“乖女孩,首先,你得让我满意。” …… 推聚在床尾的被羽,一大半都垂落在了地板。 一丝不挂的女人,用手肘和膝盖撑起动人身姿趴跪在床上,她的臀部自然上翘,绷直的足尖不时点触床单。 久违的纳入涩痛异常,更何况陆洄的拇指本就粗粝,仅仅是指尖都吞不下去。 因为从小练舞的缘故,为了不影响骨骼的发育,白伊被勒令使用较硬的床垫,所以,习惯保持至今。身下全山棕的床垫并不柔软,承受全身力量的膝盖和手肘很快也被磨得生疼。 陆洄盯着试图打开并吞入自己左手拇指的嫩红穴肉,不由得拧紧了眉,这里并不湿润。不论她其他四指怎么在她阴户撩拨逗弄,都难以分泌出汁液。 比起享受性爱,此时此刻,白伊更像是在寻求受刑——她擅自做出了这样的姿态,并对陆洄发出邀请。 始终无法硬起心肠的陆洄将手放了下来,并将白伊拖进怀里抱起,坐回到床上,她低头吻上白伊纤柔敏感的肩背,用嘴唇摩挲着,带上酥麻的电流,双手在其胸前温柔抚触。 “不用这样,乖女孩。或许,我们可以像先前那样,从亲吻开始。” 白伊嘴角勾起讥嘲,语气依旧轻轻柔柔:“不满意吗?思思以前很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把我当小母狗啊……” 没有人能容忍和自己上床的人,在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时,突然去讲和别人曾经的情趣,更可况,是一向自视甚高的陆洄。 她动作一顿,随后暗自加劲,将手中的丰腴柔软捏得变形。 白伊闷哼,连同玉立挺直的肩颈也在瞬间垮了下去。宽大的双手沿不盈一握的腰往下探,带着硬茧的手掌在光洁的阴阜和滑嫩的大腿内侧抚摸。 “我更喜欢能抱在怀里的小母猫。”陆洄灼热的吐息重新侵入白伊耳道。 闻言,白伊回过头,奇怪地打量着陆洄。 这个人,和传闻里似乎并不太一样……她似乎有在怜惜自己? 但想到这人趁自己意识薄弱时冒充鹿与思,她心头就泛起一阵极强的恶心。 又脏又虚伪,白伊心下笃定。 于是,就在陆洄正要再次去吻那张漂亮的嘴巴时,便听到了六个字。 “你是不是不行?” 还真是……前所未有的评价啊。 陆洄不由失笑,她松开白伊,径自下了床。 “你说的没错,白小姐,我不行。我低估了你对我的吸引力,没办法在你身上单纯泄欲。” 身上的浴袍虽变得松垮,但还算老实地被穿在身上,黑直的中长发从额前劈开垂落两肩,她长得美艳又不失英气。 陆洄来到首城半年,还是头一次如此心底平静地站着。 “我完全可以不在乎你的感受强占你,甚至今晚从一开始也是这么打算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我在乎。” 白伊轻扯了一下嘴角,没有说话,她坐在床上,延展着诱人的曲线,丝毫不在意现在的自己还是赤裸的。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仅仅名字就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的人。你口中的思思大概率过世了吧?” 所以心绪才会薄弱到这种地步,不仅认错人,还主动将自己献给对方淫乐。 白伊冷冷瞪着陆洄,依旧一言不发。 陆洄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逝者不可追,来者犹可待。不如我们正式认识下?我,陆洄。你没听过我的名字,但一定听过我老子的名号,他叫陆道安。” 既然对方已经摊牌,那么白伊想继续装傻都很难。 毕竟,她所居住的这所安防配备极高的小区,开发商就是陆道安。这也就解释了,对方能出现在自己房间里而不被人发现的原因。 于是,她终于开口:“陆小姐,你嘴里的在乎,就是非法入室冒充别人,猥亵一个刚刚哭过意识薄弱的女人。之后再洋洋自得告诉她,她认错人的事让你感到很委屈,对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