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过多的迷药气体,安知弦昏迷超过半天,醒来时还是觉得脑袋沉甸甸的,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单人小睡垫上,旁边就是一间间便的厕所淋浴隔间,触目可及的屋内装潢、摆设和用品全是白色系的,她身体还有些僵硬她缓缓的起身,脚被铁鍊栓住,移动范围有限。 因提前服用过解药,沉頡生并未受到迷药的影响,正戴着一副轻度近视眼镜坐在亮金色皮沙发上,这个沙发估计就是整个房间内唯一有顏色的物品。 见安知弦总算甦醒,沉頡生放下手中的报纸劈头就和她商量「你觉得我要怎么对待身为情敌的你?」 塔罗牌案从一开始,兇手就不停挑衅严队,安知弦虽察觉兇手对严叙赫有着很深的执着但无法确定是什么情节导致,原以为是出于嫉妒所以想挑战,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沉頡生的那份执念是关于儿女情长「就算我死了,他也不可能和你走到一起。」 他冷笑「你才认识学长多久,你以为自己很瞭解他吗?我长期默默的注视着学长,我知道他和我是同一种人,所以他接手调查后,才能那么快发现我,因为他能进到我的思维世界中,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不过就是一线之隔、一念之间的事儿,学长若是和我在一块,肯定也会情不自禁的爱上犯罪。」 她不屑的看着不远处的沉頡生,坚定道「不瞭解他的人是你才对,你和他谈过心、接过吻吗?」透过虐待他人来获得感官和心理满足的一部分变态,无非是想从受害者身上获得征服感,受害者越恐惧,他的愉悦感就会越强大,直到他玩腻了、厌烦了,累积到一定的成就感后,就会把人杀了,安知弦看出沉頡生就是这种类型的罪犯,她清楚越想保命就不能任对方主宰,就算受到再多疼痛也绝对不能服从。 多年来单方面的畸恋着严叙赫,安知弦随口说出的正是沉頡生梦寐以求无法达成的妄想,他被激怒朝安知弦走近,一手捏着她的嘴,另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想徒手去撕她的嘴,刚要用力忽然又停手,愤怒转为疯癲「不行啊,要是撕烂你的嘴,你没办法吃东西那就会饿死,你死了的话多没趣。」 「你是怕,一旦伤害我,他会厌恶你吧?」她一副并不惧怕的模样,讥讽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沉頡生平时逻辑清晰、做事镇静谨慎,总表现出一副鄙视天下的样子,但只要说起严叙赫的话题,沉頡生的情绪波动就很大,容易理智线断掉举止失控,他拿起手边的鞭子,警告意味浓厚「你除了嘴硬惹我生气,就没别的本事了?」 安知弦并没有因此胆怯,她平静的看着他「你就尽情的做梦吧,他最讨厌的,就属你这种社会败类。」 他挥手就是一鞭落下「社会败类?不妨告诉你吧安刑警,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有了养父就忘了生父吗?」 鞭上有尖锐的金属倒鉤,她活活捱了一鞭,却硬气,没哀嚎出半点声音,她能感觉有股热呼呼的黏稠液体从肩膀顺着手臂留下,她心里疑惑,想不明白沉頡生话里的意思,连爸爸都说没有生父的消息,难不成沉頡生会认识自己的生父? 见她并没有哀嚎求饶只是一脸困惑,沉頡生总算恢復理智,饶有兴致「虽然我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但是不管男或女我照打不误。」他将鞭子扔到远边,坐回沙发上,闭着眼喃喃自语「你和他们不同,应该要用点不一样的调教方式。」似乎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一段时间过去他起身准备出门,琢磨了一段时间,沉頡生才决定好要用什么方法虐待安知弦,沉頡生决定要先逗逗严叙赫,让他紧张一下。 自从安知弦被沉頡生带走那日开始,严叙赫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谁也不见,已经过去整整四十八小时,局长觉得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商量着暂时让严叙赫退出此次救援安知弦的行动,严叙赫拒绝,他认为谈判时沉頡生肯定会指定由他接洽,且他已经透过朋友,找到替沉頡生办事的人。 经过一番审讯后,那个地方混混也不知道沉頡生躲在哪里,只是偶尔收钱替沉頡生跑腿,以沉頡生诡辩多诈的性格来说,肯定也不会随便让旁人知晓自己的行踪。 不过抓到地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