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蹭了蹭:“果真你是待我最好的!” “那个…” 这话在明丹姝肚子里打了几个转儿,避无可避才问出来…“新入宫的这批秀女里,数你的位份高,怕是要第一个侍寝…” “侍…咳咳…咳…侍寝?” 祝韵儿大惊失色,急着说话却不妨呛了花椒…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我没打算侍寝啊!” 眼睛红得兔子一般,放下筷子牢牢抱着明丹姝的胳膊,“你有什么法子不让我侍寝的?” 天知道!她入宫可不是为了陪皇帝睡觉的! “要侍寝才算是真正做了嫔妃。” 既来之则安之,明丹姝这话是为她好。 “我入宫只为陪在你身边呆着,并不为什么荣华富贵。待日后你儿子做了皇帝,我自有逍遥去处…” 祝韵儿口无遮拦,还未说完便被明丹姝捂住了嘴。 “你真是…” 屋内没有旁人,说话自然少了些顾及。明丹姝点了下她额头,将筷子塞回她手里,三分无奈七分动容…“吃你的吧!我来想法子!” “说起这事,我差点忘了…” 祝韵儿仔仔细细剔了一小碟鱼肉,放到她跟前,“你猜猜,我带何人入宫来?” “猜不着…” 明丹姝难得放松,笑纳了她这一碟子鱼肉,顺手又搛了嫩笋到她碗里配饭,二人熟稔自然互相知道对方的喜好。 祝韵儿无饭不欢,饭量较寻常女子一倍还多,却因常年习武骑射的缘故,仍是身量纤纤。 囫囵道:“我娘催你早些生个子嗣傍身,特地往我陪嫁丫鬟里塞了个医女。人就在外面,待会儿唤进来给你瞧瞧。” 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皇上待你可好?外间皆传你得宠,我却只觉得有些虚晃。” 明丹姝莞尔,心里暖融融的,却未说什么。 她与祁钰的是非,连自己尚且不能分辨,如何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的。 用过午膳,酒足饭饱的祝韵儿有些醉意朦胧,仍不忘唤山姜将她带过来的医女请进来… 自己摇摇摆摆,大力将明丹姝按在椅子上,嘱咐那医女道:“芸娘,你仔仔细细替她诊诊。” 自己则拄着下巴,立着一只耳朵听声儿,一边浅浅打着盹。 “有劳。” 明丹姝认得芸娘,是川州府祝府里的家生子,自幼习医,也曾到瓦寨与江湖游医学艺。 芸娘先观她指甲,甲床颜色较寻常人似乎浅了许多。再观面色… 女子多以肤白为美,可有阳光打进来,若非染了淡淡的胭脂粉色,脸色白得近乎透明。 “娘娘睡眠如何?可有气虚盗汗?” “不过安枕半宿,天愈冷,夜里反而出汗愈多。” 明丹姝如实答道,自到百戏班后,她常如此。 芸娘再探她手温,阳春天里,内室融融燃着炭火,手仍是浸凉的:“敢问娘娘月事如何?” “落红少,常绞痛虚弱。” 明丹姝此前请周琴、孙景诊过,皆言此症缘由体质,又受几年来受凉练功影响。 见芸娘眉头紧锁,心下不安:“有何不妥?” 昏昏欲睡的祝韵儿也凑过来,一言不发认真听着… “奴婢冒犯…” 芸娘取出一盒不知名的白色粉末,再取银针一根刺破她指尖,滴血至白色粉末上。 “娘娘请看。” 嫣红的指尖血丽嘉落在粉末里,竟变成了暗紫色的沉淀… “何解?” “以草民愚见,娘娘似乎服食了大量致体寒之物…” 芸娘话说得委婉谨慎,可丹姝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