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过沉落里面的敏感凸起地方,阴囊貌似也挤进了一点点,撑得她流眼泪。 由水液化成的黏丝从沉落的阴穴流淌出来,被顾辞猛地一插一抽,把水液黏丝捣成白沫,蹭在她稀少的阴毛上。 沉落想说话也被他撞得说不出。 顾辞发出一声低笑,掐住她的腰,膝盖顶开她双腿,干得越来越重,穴口红得像要开出妖冶的花,如色彩浓重的油画。 分不清是他的液体,还是她的液体,混合着从他们的交合处滴落,淌在泛黄陈旧的地板砖上,沉落身体浮现出顾辞的吻痕。 顾辞舔咬着她的锁骨、乳头,再把整个乳晕含进去,用舌头抵弄。 沉落体力不支地求轻一点,换回的却是更重的撞击、操弄,阴茎如狂风暴雨不停歇地进出她柔软窄小的穴口。 高潮一阵一阵地蜂拥而来,沉落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夹得顾辞更紧,门板吱吱地响,木屑从上面掉落。 “嗯……啊!”沉落的子宫宫口再次被撞开,阴茎的顶端卡在那里。 她哽咽了一声,无意识地扭着腰肢,想躲开,却被顾辞揽着细腰从侧边拉回来,狠狠地一撞,沉落脑海里什么都想不了了。 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沉落的肚皮痉挛了几下,连呻吟声都断在了喉咙里,直到顾辞缓缓地抵着子宫宫口轻撞。 沉落被干到奔溃,他才把精液全部地射进温软的子宫口。 手袋早就被顾辞接过,随便地扔在了地上,手机也塞进去,现在忽然响起,铃声在房子里回荡着,像催命的阴森唢呐。 打电话过来的人正是陈回,他处理完公事,回到别墅,沉落不在,于是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一秒、两秒、三秒……没人接电话。 陈回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沙发,望着客厅里挂着的画像,唇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在橙黄的灯光映照下却显得诡异。 还是没人接电话,时间缓慢过去,直到通话自动挂断。 他单手摘下金丝细框眼镜,露出一双似蛰伏在夜间、等待时机撕裂兔子的阴郁兽物的眼睛,好看是好看,却令人看了心悸。 又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还是没人接。 陈回没再打,因为事不过三。 他放下手机,看似平静地走到客厅鱼缸那里逗弄着金鱼,然后打开电闸,放电进去,把金鱼通通电死,漠然地看着这一幕。 煮饭阿姨做好饭菜,端到长桌上,走过来,见鱼缸里的金鱼都死了,心跳加快,小声地说:“陈先生,可以用饭了。” 陈回朝她笑,“李阿姨,把饭菜都拿去喂狗吧。” 李阿姨震惊地看着他,又迟疑地看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饭菜,觉得很可惜,不由得多口说一句,“陈先生,您还没吃过呢。” 未免太浪费了。 陈回不喜欢说话说第二遍,转身上楼,进了沉落的画室。 ———— 作者有话说:谢谢投珠的宝贝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