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破旧灯泡又亮起,沉落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起了一些小小的鸡皮疙瘩,裙摆从脊背下方被撕开,臀部若隐若现。 顾辞的掌心微粗粝,摩挲过的地方仿佛被火把掠过,胯下的阴茎塞住她小小的穴口,把肉缝艰难地撑开、撑大。 他连裤子都没脱,直接拉下裤链,操干了沉落几下。 阴囊撞不进去,把她腿间的细白皮肤撞得泛红一大片,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谁都能听出这是在干什么。 “我靠,谁在楼梯上面操人?” “你听错了吧。” 楼下传来说话声,沉落紧张到小腹一缩,顾辞差点被她绞得直接射出来,稳住呼吸才收住得精关,发泄性地捏了一把她屁股。 沉落柔韧性很好,通过被后入的姿势微转过上半身,眼尾微湿地看着他,像是恳求不要被别人看见,“顾辞。” 顾辞掐住她的腰,单手掏出钥匙,打开门,把她拉进一间房子。 七楼只有两间房子,尽头那一间就是他租下来的,很小,里面只有一间房间、一个厕所、一个小阳台,厨房在客厅。 门啪地一声关上,沉落被压到门板,顾辞站在她身后,挺胯耸动,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抽插得很激烈,似要将她钉死在门。 阴茎把穴肉插得外翻,沉落实在站不稳,腰塌下去,又被他捞起。 顾辞的喘息声似潮汐涨落的海水,几乎要把她溺死在其中,他用手掰过她的下巴,前不久刚抽过烟的嘴咬上她的唇。 沉落吃痛地张开了嘴巴,顾辞长驱直入,勾着她小舌头压来压去,烟草味也渡了过去,“沉落,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他似笑非笑地说出这句话。 沉落身子一僵,不过很快就被顾辞操得软软的了,两人的唇舌难舍难分地勾缠着,银丝拉开又黏合,狎昵色情。 破破烂烂的房子贴满报纸,像那种八、九十年代的旧屋,没有开灯,暗沉沉的,门板那里却连连发出暧昧的交合声。 裙子被撕得不堪入目,凌乱地挂在沉落纤条的身体。 顾辞像是操腻了后入的姿势,手臂托起她的大腿和腰,直接转身,阴茎也在她阴道里面转一圈,沉落受不住地低吟。 他将阴茎拔出来,抵在她被干得嫣红的穴口,那里不自觉地翕动收缩,吸住龟头,沉落呼吸不顺畅,被顾辞亲到缺少氧气。 “今天为什么不直接回去?” 他用粗硬的性器慢慢地磨着她的阴道口,不给痛快地进去。 沉落无力的双手软嗒嗒地垂挂在顾辞小麦色的脖颈上,白净的手臂跟他的颜色相差极大,像误入麦田的小白花。 她轻轻地喘着气,忍受着穴口那里传过来的酥麻炽热,睁着填满水色的眼睛看着他,小声说出心里话:“我不想回去。” 啵——性器整根没入阴道撞开水液发出的声音。 “所以你就来找我,挨操?” 顾辞终于再次操进了她脆弱的阴道,阴茎上面的青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