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带着浓重的委屈。 听见她这样的嗓音,心里又隐隐有一种酸涩的感觉。 第二次了。 我厌恶如此,按住她的肩膀尝试推开,力气却敌不过作为校排球运动员的她,尤其是在连着一个月在实验室加班加点后,我的身体素质在她面前简直是个笑话。肌肉的努力像母狮爪下的野兔徒然的扑腾,弱得荒谬。 “我的条件找谁都绰绰有余。”我冷声说,恣意地用言语伤害着她,开始想要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刚刚心头那种我此前从未尝过的滋味让我恶心。 “是…没错……”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变成读不清的唇语。 “闹够了没?放开,去睡觉。”我又推了推她的肩膀,意在催她动身。 她离开我的额头,被温暖的那片皮肤温度立刻降了下来。 “江雪寒,我爸妈离婚了。” 这句话说出口,她身上那种无形的沉重磁场终于轻了几分。 我怔了半秒,心里的困惑有了解释,“那你不更应该放手吗,你不想像他一样,不是吗。” “对,我不想,我恨他。” 我正要开口乘胜追击,眼前忽然一黑,整个客厅陷入黑暗不说,电视剧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就连接线板与路由器的指示灯都彻底熄灭。 “……停电了?” 我不敢相信我的运气能有这么差。这栋楼早有线路老化的停电前科,大半年前也停过一次电,可我万万没想到下一次发作就在今天。头一次,我有了事情脱离控制的感觉,这种无力感快要触怒记忆中最深的自我。 “好黑,我看不清你的脸了。” 魏佳宁倒是欣然接受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脸颊轻蹭我的头顶,像梅花鹿抚摸同伴。 “今天没空陪你玩,我很累。”我侧了侧头,躲开了她。她静止在原处。 眼睛逐渐适应稀少的光线,我向她左臂下方的空隙弯腰,正准备钻过去,她却顺势一把搂住我的腰,以这个姿势几乎是将我抱了起来,干净利落的动作简直不像一个喝醉的人该有。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趴着摁在冰凉的原木餐桌上,双腿悬空,她自己则俯身压在我的背上,让我动弹不得。 极端无助的姿势彻底点燃埋藏在我重重过往下最底层的怒火。 “你要做什么。” 我的声音冷得要结冰。 “强奸你。” 她将我的双手交迭在背后死死按在我的腰上,直起身,接着将内裤与睡裤的边缘一起捏住,一把拽下。私处猛地暴露在空气中,寒冷与愤怒一同激得我牙颤,浑身的汗毛竖起,连发根都因为极度愤怒而充血的头皮站立。 “……你敢?”这两个字从我紧咬的牙缝蹦出。 汗水不停从脊背沁出,没一会儿已经打湿了一小片睡衣,我用了全力挣扎,却只是白白消耗力气,甚至让我的一直以来超负荷工作的上臂肌肉更加酸痛。我的脸被迫侧着,连魏佳宁的脸都看不到,被人支配让我胃部痉挛,想要呕吐。 “害怕,很痛,是吗?你第一次要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可我现在竟然喜欢上你了,我是不是世界上最贱的人…?”带着鼻音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的魏佳宁非常不同,陌生的声音给我更强的不安全感,“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去找别人……” 她的手指贴上我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好像这只是一次寻常性爱的温柔前戏。 “最近你几乎不会在十二点前回来,你每天都和她做爱吗?” 她上下滑动的手一下又一下地轻触着我的阴蒂,我喘息着,有些认命地闭上双眼,后悔今晚撒的那唯一一个谎。 “她技术好吗?比我熟练很多吗?和她做,比和我做爽很多吧。” 她滚烫的掌心包住那颗勃起的肉球,我身体轻抽了一下。 “因为我连第一次都给了你。” 她的手开始频率逐渐升高的揉动,我身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