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震,没忍住喊了一声,传进耳朵里媚得不像我的声音。她已经熟悉我的身体,太明白要用怎样的力道唤醒我的性欲,穴壁给予了最诚实的反馈,开始分泌透明温热的粘液,向外逐渐流出。 “你说过你自慰的时候会想我,你那天在浴室……也还在想我吗?” 水越来越多,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的胯下发出噗噗的水声,溢出的液体顺着我的腿内侧皮肤向下流淌,有的在半路干涸,白色的丝状物挂在我的大腿乃至小腿处,有的一路淌下脚跟,滴落在地板上,砸出滴答声。 “你……想过我吗?” 她放开我已经无力反抗的双手,让我的双臂无力地垂在桌上,动作轻柔地掀起我的上衣,露出脊背。她俯下身,亲吻着我的肩胛骨,过分浓重的,带着乙醇气味的爱意顺着蝴蝶形状的骨突起传导进我的脊椎,我的神经束,让我喘不上气。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看见你那副样子?”揉动的力道随着每一个问句递进,“你知不知道那天看见你那样,我差点要疯了……” 一感到我的阴道足够润滑,她的两根手指立刻急切地插了进来,我轻叫一声,无法着地的双腿发着抖。 “我想操你想得快死了,那天你晕过去后我把你抱在怀里揉你的胸,摸你的下面,用你的玩具弄你,怎么都不够,发现自己像个无药可救的变态狂,精神病。” 她在我背后呢喃着这些,我忽然明白那天早晨起床时为何感到腿心有着自慰后不该有的酸胀感。 “我用你的玩具,抱着你高潮了很多次……” 在做爱上魏佳宁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只肏过我两次她便将我的敏感点记得清清楚楚,手指熟练地抽插顶弄着脆弱的内壁,我伸手扣住桌子的边缘,忍不住呻吟出声,泪腺甚至在快感中开始分泌液体。她插我的幅度很大,将我在桌上操得前后耸动,上身的衣物不断向上滑,很快我的身体便与已经被我捂热的桌面赤裸接触,汗水在木头与皮肤之间充当着不太称职的润滑剂,在我的肉体被拖行时发出微妙的声响。 “我现在也算当了回小三吧,我们是不是扯平了?”她说着,用我听不出是笑音还是哽咽的语调。我感到湿热的物体划过我的脖颈,她在舔舐我,温吞缓慢的舌尖与下身暴躁进出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高强度的快感让求饶最终冲开我紧咬的牙关,尽管用尽了力气,我的声音却软得像在撒娇。 “哈啊……哈……慢点,慢点……唔嗯!” 这是我唯一能说出来的句子,却进不了魏佳宁的耳朵,她朝着与请求相反的方向动作,充分发挥着自己的体力优势。我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在这张桌上。 随着又一次几乎要击碎我灵魂的撞击,手指紧紧抠进桌沿之下,在已经满是汗水的桌上剧烈痉挛着,我毫无尊严地高潮了。被她压在桌上,浑身肌肉一下一下地抽动,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着——我竟然被操得这般狼狈。 性高潮后是人最脆弱的时候,而就在这样的时刻,她再次拦腰将我抱起,我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你……你还要做什么?”摊倒在她的怀里,我剩下的力气几乎连说话都不够。 她抱着我,用脚踢开次卧的门,将我一把扔在床上。卧室里的窗帘拉得很开,这个时间窗外已经没有多少亮着的灯火,只有路灯孤独的光芒照进来,堪堪只够让我看见她的轮廓。 她拉开床头柜,取出里面的一样物品,看见它的一瞬间,我猛地瞪大双眼。 “你、你什么时候拿的?” 她拿出的那个东西,赫然是我强奸她那晚用的那根穿戴式假阳具。 “那天替你收拾时,我偷偷顺走的。” 她带着那根东西爬上床,双膝分开跪于其上,抓着睡衣上衣的边缘提起脱下,露出精瘦漂亮的上身,曼妙的线条在金色的微光中勾勒出模糊的光晕,好似雕塑艺术。随后她盯着我,脱下裤子,将这块布料一把扔到床下。她修长的手指抓起那根阳具,将尼龙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