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又让陆湫湫一阵血压上涨,念及陆向野,她硬着头皮走上前。 “把衣服脱了。” 陆湫湫怒目圆睁,“你疯了!” 贺流川敛去表情,冷不丁道:“把衣服脱了。我不想说第三遍。” 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让陆湫湫回想起之前在他面前感受到的压迫感,贺流川让她脱衣服,总不能是想跟她睡觉吧,她可还记得,他刚刚还说嫌她脏不会和她做爱。 把柄在人手里,陆湫湫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股脑儿地把衣服脱掉。 到最后就留了遮羞的贴身衣物,她肌肤光裸,失去遮掩,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就这么彻底暴露在贺流川——她厌恶的继兄眼前。 陆湫湫能感觉到,贺流川的目光。 不炙热,却也让人难以忽视。像审视什么待价而沽的商品,又像在看着一具没有任何生气的雕像,总之,没有情欲。 这更让陆湫湫心里有了底气。 正巧,他们俩相看两相厌,贺流川即便是要羞辱她,也不屑于碰她。 可是,事实真是这样吗? 贺流川望向陆湫湫的眼神虽然冷淡,但只有他知道,隐藏在宽大睡袍下的巨物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苏醒,甚至隐隐还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该死。他竭力克制住那股没来由的冲动,可他越是想克制,那种渴望的感觉就越浓烈,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不知是出于自虐还是什么心理,贺流川淡淡开口命令她“脱光”,任由烈火越烧越旺,他神态泰然,岿然不动。 “脱光。” 陆湫湫吸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达到贺流川的要求,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鉴于贺流川看她的眼神跟看猪肉没什么分别,陆湫湫也就当自己是在脱给木头看,动作迅速地解开胸衣的暗扣,脱去束缚的双乳弹跳出来,像两只冲出牢笼、生机勃勃的大白兔。她随即半蹲着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自此,一丝不挂。 她脱下的衣物都被她丢在了脚边,象征着学生的校服制服,象征着少女的粉色蕾丝内衣,还有那一小块轻飘飘的三角布料。 她不着寸缕,裸露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贺流川静静看着她,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看陆湫湫的身体,透过监控,他看过很多次。但是,那都或是她无意识的放飞自我,或是暴露给别人看的,这是第一次她脱光衣服,只为贺流川一个人。 原本克制的性器愈发不受管制,如果陆湫湫有透视眼,就能看见那根东西已经充血,正在暗暗弹跳,狰狞的棒身伴随着呼吸青筋浮动。 贺流川面无表情地说:“躺到床上去。” “啊?” “给你三秒钟时间犹豫。” “……”我忍! 始终搞不清楚贺流川要做什么,陆湫湫只能耐着性子爬上了贺流川的床。 躺在贺流川的被子上,陆湫湫隐隐约约竟然嗅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沁人心脾。 哪里来的气味? “把腿张开,躺好。” 有病。 陆湫湫劝自己说,就当在安抚一个正在发疯的精神病患者,对,把贺流川当精神病就好了。她曲起膝盖,分开双腿,将隐藏在双腿之间的幽香之地暴露出来。 过了一会,她感觉贺流川过来了。 --------------------- 陆湫湫:你ppt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