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也舒服……”饮花犹豫地说,“你慢慢动一动……” 寂行听她的话,柔声应了句:“好。” 他自然不懂性事的窍门,他对处理自己的欲望陌生,对她的尤其,而今不得其法,却因身体居然像现在这样紧紧连在了一处,而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 寂行笨拙地动作着,听见饮花忍耐的低呼,他随着她的反馈进或出,轻或重,深沉的夜里渐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 “似有许多水,”寂行不带他意地问询,“为何会有,何处来的?” 饮花微恼,又答不上来,悄悄在他腰间拧了一回,没大用力,寂行只是“嘶”了声,便听她信口胡诌:“不晓得,天上来的。” 寂行笑笑:“胡说。” 不作计较。 眼下有更要紧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寂行渐渐摸着些门道,饮花像是得了趣,唇瓣贴着他的脖颈,发出一声声的喘息。寂行浑身都被热气包裹了。 他想移开些距离,又不舍让她的气息没了依托,只好紧了紧眉心,也将怀抱收紧起来,一下一下笃然地送入她体内。 饮花的声音逐渐失了形状,放浪形骸地盘桓于耳,寂行额间一紧,伸手捂住她的双唇,饮花便朦朦胧睁开眼,眼中不解。 “小声些,隔墙有耳。” 饮花圆睁着眼,呜呜地想要抗争,等寂行放开她,半晌却只憋出句:“知道了……” 自知理亏才会如此,这样可爱的小丫头,尚还天真,却被他引着做了自己的人。 寂行忽然生出对自己的怨怼来,饮花见他还没动静,瞧他不对,问他怎么了,寂行凝着她水亮的眸子,片刻后道:“今日我这样待你,你可怨我?” 饮花微怔,喃喃:“怎样待我?” 想到什么,饮花偏过脸:“是我自己愿意。” 寂行一愣,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饮花看他:“莫非是你后悔了?” 寂行立时道:“何曾悔过?” 饮花瞧着他,忽而仰起头,在他唇上偷了香。 “那便好了,”她眉眼弯弯,想了想,反问,“难道不是我带坏了你?你怨不怨我?” 寂行失笑:“净说胡话。” 饮花皱皱鼻子朝他作怪,两人对望片刻,她忸怩地开口:“那你……接着动一动……” 寂行下意识道:“嗯?” 饮花戳他的胸口,小声:“难受……” 她抬眼,撞进他幽深的瞳孔:“你动一动罢……” 寂行猝不及防得来她的邀请,胸口震荡,热流从下腹顺着蔓延至更下方,饮花只觉察到埋在她体内的物什动了动,紧随其后是寂行缓缓恢复的动作。 他一次比一次地快而重地插进来,饮花双腿环住他的身侧,寂行原是腰身精干的,百十来下也不显疲态,看着神情反倒渐入佳境,饮花却是受不住了。 阴穴初次承欢,比之瓷玉尚觉过之,哪怕里头还软软包裹着他,不住流着湿哒哒的淫液,心下总觉得再多就要坏了,就要坏掉了,饮花便是这么喊的,寂行听见反倒愈发来了力气。 饮花只是见春宫图上男女交合的姿态,却不清楚其中滋味,不知道到了哪个阶段是有怎样的身体知觉,就在寂行揽着她的腰重重刮过某处的一瞬间,饮花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一种像那回失禁前的感觉复又席卷全身。 饮花紧张地咬住下唇,握起拳忍耐着同本能对抗,可寂行的动作忽地如骤雨般来临,抽插一次快过一次,那根不属于自己的硬物偏像要在她的身体里安营扎寨,将最深处都要打上他的记号。 直到寂行闷哼着将什么射了进来,饮花终于颤抖着任由身体里的快感喷薄而出。 又湿了一片…… 身体却迎来从未有过的登峰造极的愉悦感,而后终于彻底松懈下来,饮花哭得眼前一片水雾,忽然察觉到手腕上多出了什么。她揉着眼,抬手到自己眼前。 腕间正圈着一串佛珠。 寂行的佛珠。 饮花一怔,视线迟缓地移到寂行身上,却见他眼中含笑,笑意淡然,神色郑重。 饮花喃喃:“给我做什么?” 寂行握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挲过莹润的佛珠,落到她的身上。 “往后我便尽归你了,饮花,饮花……”寂行说,“行此一生,有负如来,愿不负卿。” 饮花神思尚不清明,未做反应,听他语气笃然—— “定不负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