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住声,像从忘情中突然被拉回现实,她模糊地“嗯”了声,说:“一点点……” 寂行顿了顿,下一秒抽出手指,在外头小心地给她按揉起来:“这样好一点吗?” 空虚感渐渐放大,饮花当然知道他不是有意使坏,就是这样才更懊恼。 体贴地对她做坏事,令人牙痒又无可指摘。 饮花眉头揪着,良久叹了口气,转过身,一头扎进寂行怀里。 “我后来又看过了,就是从……这里、进去,”她脑袋抵着面前的胸膛,手摸索到他身下,低声,“用你的这里,进去……” 寂行看不见她的神情,只是胸膛承接住她说话时扑来的热气,发丝也不安分,钻进他的领口,厮磨间如有虫蚁啮咬。 那物件硬得厉害,饮花碰到它,被烫着了似的退开,而后还是慢慢覆盖上去。 她仰头,借着月色隐约看见他的轮廓,接着与他对视上。 “可是……”寂行碰碰方才被自己的手指进过的软穴,哑声,“你这里很小。” “但我看他们都可以……” “他们?”寂行神色一冷,“他们是谁?” 饮花没察觉,只不大好意思地说:“就、春宫图上的人啊。” 寂行松下神情:“那便试一试,若疼了……知会我。” 饮花点头,小脑袋在他身前蹭蹭,寂行摸摸她的头发,低头亲了亲。 尝试的过程很艰难。 饮花平躺着,双腿分开在他身侧,衾被早早被可怜地堆到角落,寂行同她一样赤裸着身子,正跪在她身前试着进入。 为了看得清楚,他们重新点了灯,于是饮花看见他的东西,那么长那么粗,随着寂行自渎的动作甚至变得更大。 她当时是哪里来的胆子就相信能进去呢,明明好像不可以…… 饮花有些畏缩,下身便下意识地绞紧了,寂行盯着那处,小口一张一合,翕动间溢出透明的体液——那次似乎就是从这里喷出水来的,是从哪里呢……寂行仔细地看,却没探究出个结果,只发觉手里的家伙越发硬了。 他看向她。 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这时候手却攥起了拳,看他的眼神都惹人怜爱极了。 寂行握住她的手轻缓摩挲,直到她松开指节,他才妥帖地将她握在掌心,望着那双眼:“怕吗?” 饮花瘪嘴,点头。 “那还要试吗?” 饮花一顿,还是点头。 “你呀你……” 寂行牵起她的手,倾身,慢慢地吻她的指节。 饮花又想蜷缩起来了。 可寂行正一点一点地打开她。 饮花感到有什么抵住了腿心,接着无师自通地开始上上下下地磨她,直到将她全身都磨得发软。寂行将性器对着敞开的穴眼,在饮花的目光里一寸寸沉入她的身体。 漂亮的眉头顿时蹙起,寂行立刻停住:“疼?” 饮花摇了摇头。 才只是进去了前端,连接处传来充盈的满涨感,不到疼的地步。只有寂行再进去一些,粗大的性器探入更深的领域,在某个瞬间后,饮花整张小脸才终于皱到一起,委委屈屈地开始喊疼。 寂行一面留心着下身的情状,被她软软含住自己的情状勾得不行,一面又时时关切着她的神情,眼下见她如此,当即停了下来,进不得,退不得,面上尽是担忧。 “那我不动,这样好些吗?” 饮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知顺着点了点头,而后伸手去抓他的手,寂行回握住她,饮花又说:“抱……” 寂行心下微叹,他依然对她束手无策,又无可奈何。他俯身试图抱住身下那人,谁知才抱到她,饮花便哀哀叫出了声。 阳物顺势顶进深处,破开紧致的甬道,内里的软肉被碾过,不知是戳到了哪里,饮花忽地感到一股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快感,她几乎瞬间被炙热的情潮淹没,只能用力抱紧了寂行的后背。 寂行一瞬间被绞得愈发紧,喉间溢出一声低叹,声音砸在饮花耳边,她愣了愣,后腰霎时更麻了,颊上又热,脸索性贴在寂行的颈窝,闷头不出了。 她不说话,寂行只能靠她的身体反应来判断现在的境况,里头似乎正涌出湿淋淋的水液,只觉不如先前的隐约艰涩,他试探地稍稍一动,便听见饮花小声的哼哼。 柔软可欺的调调,同他此前摸到外头爽利的地方时一样。 寂行克制着本能的冲撞欲望,下颌贴着她的发顶,低声问:“舒服?还是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