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所包含的人丁极为稀少,所以事项也不甚复杂。他只需要每个礼拜用上屈指可数的一点时间一块料理了也就行了,这导致了现在一护再怎么拖延,积攒的工作也无法作为可靠的藉口让他多逃避一阵子。 可偏生它虽然丢脸,一护却一点也不讨厌。不论是开始的时候充满了两人世界氛围的那种甜蜜感,还是人格都切换了的腹黑又邪淫的哥哥,更别提水乳交融的时候,为了“鼓舞”哥哥更用力地捣弄,他还不知羞耻地哭着喊了好几声“老公”,声音特别婉转嫵媚。 一护以前从没想过,他能跟哥哥像是一对普通相爱的恋人一样共度一生。但或许这个梦揭露了他隐藏在内心里,从未意识到的渴望。 一护虽然被哥哥掰弯了,他也还没有堕落到想要拋弃男子骨气当个娇羞的小媳妇的地步。只是他在自从认定哥哥有心上人之后,总是会在想像里描摹一个能配得上哥哥的女性模样。一护努力把她想像得完美无缺,来掩盖自己内心里丑陋的嫉妒之情。但事实上一护明明自称是兄弟,他却半点也不想在自己跟哥哥之间插进任何一个女性。 不论那个人是多么完美的,标准的大和抚子式的女人也罢。 当然,现在一护已经知道,哥哥内心里的人是他了。不论在现在的兄长面前出现了怎样一个万千男性的梦中情人,白哉都不会有一星半点动心。一护不是不自满骄傲的,所以他才会在梦里迫切地想要证明,哥哥的决定十分明智。 他也是可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浪得出水,当得了人妻的全能弟弟。 只不过,虽然梦里的哥哥看起来跟现实里的哥哥并不相同,一护却本能地觉得,假如自己也愿意喊他“老公”,哥哥肯定也是吃这套的。虽然有点羞耻,可这确实是个能宣告所有权的称呼。相比起“哥哥”,能更加紧密地将他们俩绑在了一起,直到死亡将他们分离。 一护正严肃思索着成为哥哥新上任的“妻子”是否能换来不分房的福利时,那对双胞胎兄弟里的哥哥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算一算时间,这个哥哥可是昏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再加上一个上午。一护也看过了医生的诊断,大概可以估算出这个新手弟弟的活是有多么烂。 白哉昨晚临时倒是有给他进行一番“教育”,因此晚上的“义务”倒也没有过分地增加正志的身体负担。但说到底,就连昏迷不醒也不能逃离强制义务,一护觉得这个开头比他当年的公开play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按照惯例,未来家主的“心理辅导”,是该他出场的时候。可一护十分应付不来正志这类性格的人,一脸阴沉沉默,摆明瞭拒绝对谈。再加上一护自己也觉得“逼良为娼”十分心虚,他乾巴巴地解释说明了情况之后,只好为了继任家主的身心健康,现身说法了。 老实说当年上任家主也没有怎么安抚他,因为一护也不怎么在乎这个人。在那个时候的一护看来,别人伤害他,远比不上白哉强暴他这件事来得伤人。可明知道如此,一护仍是出于不忍心看正志那副了无生意的样子,试图要展现一点狼的慈悲来。 一护料到正志不想接他的话,所以也就一股脑自己把想说的都说完了。他大致说了些自己当年的情况,也说了自己对白哉的误会,憎恨了他五年,到了最后才意识到其实哥哥才是世上最在乎自己的人。一护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他从蓝染那里听说了他们的计画。 好歹,帮那个清志刷点好感度吧,一护琢磨着,他们是双胞胎,肯定关係也是很好的。 还没等一护暗示到“你不要像我一样”这个地方的时候,正志已经不打算听他继续嘮叨下去了。 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冷淡地抬起眼,用极为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对他说:“我不像你这样变态,会喜欢自己的兄弟。” 接下来可想而知,一护被他噎得不怒反笑,二话不说就拂袖而去。要不是看在这傢伙是个病号,原地爆炸的一护铁定要给他好看。 喜欢兄弟怎么着了,谁都不能说我哥哥的坏话! tbc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