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他身心的焦躁与空虚。 “一护,哥哥是不会跟弟弟做那样的事情的。”他的哥哥下体明明也快爆炸了,竟然还跟他说这样的话。一护急得要哭出来了,想必这是临睡前白哉跟他那番讨论的投射,可这句话来得实在不是时候,他明知道哥哥说的都对,但一护现在觉得哥哥十分不讲道理。 “我不管!我现在就想要哥哥干我!快、快进来啊!” 还给他那个会说荤段子的哥哥!现在一护根本不想要假正经的哥哥附体啊! 白哉听他这么毫无廉耻地大喊大叫,终于忍不住闷笑了一声,咬着一护的耳垂对他说:“哥哥的话还没说完呢。一护想跟我上床,就不能喊我哥哥。” 行,你说什么都没问题。一护毫无原则地点点头,答应了哥哥的话:“好,喊什么都行。” 于是获得了最终胜利的哥哥陈述了获胜宣言:“那就喊我‘老公’。” 一护一时间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又确认了一遍:“什么?” 白哉却轻笑着在他侧过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诱哄道:“来,只要喊一声…老公就干你。” 一护竟然觉得这个词比任何下流话都要让他羞耻,他被哥哥这番话说得浑身发抖,都不敢扭头看白哉的脸了。哥哥…真是太胡闹了,怎么能让他说那种肉麻的话呢?简直…简直就像个刚结婚的小妻子一样,黏糊糊地在丈夫跟前撒娇。一护的嘴唇一开一合,微微发颤,他虽然很想哥哥现在就进来——但他说不出口那个词啊! 白哉见他羞得眼圈都发红,反而觉得这样的弟弟更加可爱。显然一护只要没有一口回绝,这就还有“商量”的馀地。他的手指顺畅地溜到一护的蜜穴处,在外面来回旋转徘徊,仿佛万般遗憾地叹息着:“原来一护想喊别人老公啊,这里将来就不属于哥哥了…” 一护的大腿被他摸得直抖,恨不得夹住那个作乱的手掌,好让它别满地点火。但问题是哥哥只在外头又揉又捏,一护都能感觉到那里溢出的淫液已经把他的手都弄湿了。自己都这么想要他了,哥哥却还污蔑自己想跟别人做,他显然很不高兴。 “没、没有的事!”一护喘息着自己伸手掰开臀瓣,露出了湿漉漉的艳穴引诱哥哥,“是你的…永远…嗯…这辈子都是你的…” 他身后忽地一烫,感觉到兄长火热的欲望已经抵在了穴口,而白哉紧抓着他的腰身的双手也在发抖,似乎在跟自己的渴望对抗,拼命地要忍耐那湿软的菊穴吮吸着膨胀的顶端的快感。 哥哥的声音添了几分兇狠,几乎是命令一般地喝道:“那就叫我老公!从此以后——你只会是我的,我也只属于你!” 一护一阵恍惚,身体的渴望让他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白哉的话对于他来说本就有天然的信服力,更不要说哥哥还是轻轻地敲了一棍之后就马上奉上了甘美的蜜糖。他竟然以前从没想过自己对哥哥也有这么强烈的独佔欲,当一护听到白哉承诺从今往后,哥哥就只是他一个人的时候,胸口一阵激荡,不由自主地欢喜得浑身发抖。 “……老…老公…嗯!” 弟弟认输了,他磕磕巴巴地喊出了这个羞耻的称谓,声音小得白哉几乎都要听不见。但哥哥十分守诺,一护话音未落,就已经一个挺身整个埋了进去。于是弟弟的声音猛地一挑,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他们俩在这事情上身体已经极为契合,半点也不像是个新婚的小妻子跟只懂蛮干的丈夫。因此一护很快就彻底忘记了之前的这点小麻烦,忘情地放纵在兄长带给他的情欲深渊之中,肆意摇曳起腰身,配合着白哉的动作用力往下坐。 在睡梦中享受的弟弟在现实里也哼哼唧唧地往哥哥身上磨来蹭去。註定整个晚上都没法“冷静”下来的哥哥,只能紧紧抱着这个明显在做春梦的小火炉,睁着眼睛数着簷上滴落的雨滴熬到天亮。 第二天醒过来的志波一护觉得自己简直做了个浪得没边的春梦。 身为志波家家主的他姑且还是需要操持一些家内的事务的,虽然志波“本家”因为诅咒的关係,这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