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哪个谁去求前任办事的。” 她淡淡开口,忽然觉得头有些疼,叹了口气把眼神投向别处。 唐苏嘴巴微张,想说什么又把话退了回去。 “你和他算是同僚,就算不认识,在南州医科大,以你的资历,要找个人还不容易。” 见她主动松口,唐苏吸了吸鼻子,说得无奈:“别看我考过了主治,可南州医科大人才济济,我根本不算什么。要是我也有资格带研究生,我还能放着自己侄女去报别的导师?那丫头就瞧中梁从深留英回来,年纪轻轻就一番作为,脾气倔得要死,说什么二战也要考他的研究生。” “还不是跟你一样,倔得要死!”谢佳菀恨得牙痒痒。 因为她听了唐苏的话,竟滋生出些同情。她痛恨死自己耳根软的致命缺点。 * 荣乐昕和唐旻正姗姗来迟,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打趣他们要是没有精力就干脆别来了。 男人负责应付大家,荣乐昕坐到谢佳菀身边,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是谢佳菀不怎么喜欢的橘滋脏话。有人形容它的味道是动情的痞子,可在谢佳菀眼中,痞子才不会动情。 从侧面又涌来同样的味道,谢佳菀瞥了眼唐旻正,把手机放下,又扭头看身边的女人。双颊红润爆满,娇嫩欲滴如一只待采的百合,又如同西方壁画里明艳奔放的玫瑰。 情爱过后,女人更像女人,那种鲜活和色彩是无法掩盖的夺目。 谢佳菀心里有些憋闷,恐惧排斥都市男女浮华的同时又羡慕。她羞愧于去面对自己内心的渴求,因为什么都经历过,所以干枯的时候显得越发苍凉。 “不是说要冷他一阵子?” 荣乐昕伸出根食指,轻轻拂过自己的鼻尖,上面还残留着男人雄性的气味。那边的眼波似乎也婉转暧昧地流连在她身上,唐旻正半靠在卡座的软垫上,点燃了根烟,享受地抽,浑身上下带着挑衅、满足,似乎在得意地宣告自己的胜利。 可荣乐昕不认为是自己失败。 挑了几缕头发放到耳后,她轻笑说:“这才是没有羁绊关系的好处。不想做的时候,你没义务去迎合他、取悦他。想做的时候,一拍即合的默契,什么都不用多说,各自得到满足,拍拍屁股走人。” “那你怎么不去找别人?”谢佳菀玩味地故意把音调提高。 荣乐昕故意不去打量那道毫不掩饰的目光,思考片刻,趴到谢佳菀耳边低语。 舞池的音浪震耳欲聋,浑浊的空气似乎都在扭动。两个女人掩面而笑,没有一点羞涩。 唐旻正嘴边的笑容维持得有些僵硬,身处燥闷的闭室,他的心也变得有些焦灼,可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缓慢抽了根烟。 “梁从深?” 偶尔听到她们谈话,唐旻正忽然来了兴趣,也找了个时机将心底的烦躁压下去。 谢佳菀有些讶异,忍不住多看了眼唐旻正。这段时间,跟着荣乐昕他们在四汀和各种酒吧混,唐旻正出现的次数不多,谢佳菀也没什么兴趣打探他。 此刻谢佳菀第一次带着警惕和猜疑去看他,才理解了荣乐昕的话。 长相优越,家境殷实,能说会道,都是人以类聚,从他身上似乎可以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所以,他和梁从深认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噢,想起来了,你们现在在南州医科大进修,那小子的名声这么大,你们不知道才是奇怪。” 谢佳菀有些无语,迎上唐旻正几分含笑却晦暗不明的目光,她顿感恼怒和羞赧。 这样的男人总是有迷之自信,怕不是以为她是看上了梁从深才会提起他。 “诶,这个什么梁从深我略有耳闻,和你认识……”荣乐昕说得意味深长,忽促狭一笑,攀上谢佳菀肩膀,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要不介绍介绍?” 谢佳菀只恨自己说话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