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去。 她瞧着他手上那枚玄冥指环补充道:“这个指环还是取下吧,系跟小绳挂脖子上。平时就藏在领襟里。” 秦蔚澜压了口气,从喉咙中挤出一句嘶哑的声音道:“徒弟明白,师父。”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发秦蔚澜到后屋空置的房间暂时休息,自己继续收拾着要带走的行囊物什。没一会儿乌玛便回来了,见到君霓自然是惊讶万分。 她拉着他坐下,事无巨细地说起这路上发生的一切,乌玛听罢,深深地担忧起来:“哎。原本以为你们二人一同上路,不管怎样都能够相互照应,现在这样······” 这些同样也是君霓担忧的,此时也只能安慰道:“与他同行的还有白家的白景云,我见过他的身手,人品倒是也还靠得住。应该······应该是能够顺利的吧。” “那到时你与他,会在长安汇合,一同回来么。” “是的。” 他长叹了口气,又是想起什么,起身翻找一番,拿出个小木盒,打开,是之前秦蔚澜留下的令牌。 “这个,你还是那在身上吧。万一真的有什么意外,或许也能够派的上用场。不管如何,保命要紧。” 君霓本想推辞,脑海中浮现了那张虽是长满脓包,但依旧眼神凌厉的脸,还是点点头收下。 晚些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也将秦蔚澜一起叫上了桌,莫奎下了学见到君霓自然高兴得很,不停地问为什么乌莱不回来,又对着秦蔚澜的脸大嚷妖怪来了。乌玛一边收拾着调皮的莫奎,一边又给秦蔚澜道歉。 想也知道,那张脓包遍布的帅脸,此时又多臭。君霓将脸埋在饭碗里,忍笑忍到腹痛得不行。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便是第二日天还没亮,就正式往唐门方向赶路。 宁登青天,勿攀蜀道。越往蜀中地界深入,便越是多的狭窄险道。 于那些不认识路的外乡人,连司南都不太好使,等走到了不见阳光的地方,就无法辨识方向了,更别提问路,连鸟儿都不见几只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会有人烟呢? 不过这对她唐君霓来说,并不算是个难题。 这一路上岔口处,被唐门弟子栽种了不同的花草木,外乡人自然看不出这一大片中的某一两颗有什么区别,她只需要打眼观察下这路旁边的草木,便能够轻松的找到方向。 秦蔚澜此时看到,她沉稳淡定地领着路,仿佛这每一条山间小道都认得,还暗自佩服她记忆力超群,这辨识方向的能力也过人。哪里晓得这唐门弟子间花花草草的秘密。 二人走到夜幕降临便沿着溪暂且休息一晚,明日再走一会儿,便能正式进入到唐家堡地界了。 她守夜,瞧着那火堆另一边的他睡的正香,心中盘算着要不要去溪涧洗个澡。思想挣扎了一番,还是决定飞身来到不远处有树丛遮挡的一处,稍微清洗下。 月色皎皎,映得湖面粼粼如镜般。平日里藏着掩着的柔美,融入微凉的清泉之中。 虽然不似一般闺阁女子的凝脂如乳玉,但是肌肤竟是如染了蜜一般,肢体修长紧致,挠人得很。她散了高束的长发,以手为梳,指尖通理着,让它们如柳条一般散落在水面上,荡荡漾漾。 夜风与虫蛙奏鸣,沙沙草动,好不平静。尽管是如此,她也不敢太过放纵,只是略微地泡了一会儿,便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