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趁我们吃坏肚子的这段时间,把东西偷走了!此事一定与他们二人逃脱不了关系!” “之冉,事情还未查清楚,暂不要妄下定论罢!”秦蔚澜打断。 “你们二人,在我们闹肚子期间一直呆在房间里头?”白景云说。 “是的。我们甚至连要押运的货物都未曾见到过。”君霓说道:“丢的是什么?” “他们肯定还未走远。景云,你守着他们”秦蔚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话毕便纵身一跃,从窗户跳了出去,楼下响起马儿嘶鸣,匆匆蹄声渐隐。想必一定是去追人去了。 君霓此时是真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似吃了泡过黄连的苦瓜般,这一波三折,自己莫名其妙地还是被当成了贼,更可笑的是,从头到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偷”了什么。 “曹姑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君霓刚才同我一直待在一处,也并没有听到隔壁间的异常动静······”乌莱解释道。 “若不是蔚澜与你们定下了盟约,我是万万不会与你们搭上关系的。”曹之冉冷漠打断:“他居然连腰牌都押了出去,到没想到所托非人!”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请曹姑娘不要妄加断言”君霓厉声回:“你若是对此番我们共行有异议,不如你自己同他说去。” “你······” “别吵了。”白景云打断她:“之冉,你先出去罢。” 曹之冉瞪了一眼君霓愤恨而去。乌莱扶上了君霓的肩头以示安慰,他俩彼此交换了眼神。没有做的事情,也并不需要担心,相信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 熬过漫漫长夜,一直到天光乍现,莺鸟叽鸣的时候,秦蔚澜都并未出现。曹之冉回到了自己房间,而白景云与他们二人几乎是一起坐了一夜。 君霓昏昏欲睡,脸都快砸到了茶桌上。难得住店,却还是不能好好的休息一晚,弄出这么个意外,绞得人心绪不宁。 忽地,楼下一阵喧哗之声,将君霓从瞌睡中叨扰醒。白景云听出来是秦蔚澜的声音,快步走下了楼,君霓同乌莱紧随其后。 客栈外熙熙攘攘站了一群人,除了白景云,自然还有秦蔚澜。地上跪着个三人,均被绑得严严实实,其中一人抬起头,乌莱同君霓二人吃了一惊,竟是昨日给他们上菜的那个小厮! 除此之外,在场旁边的其他人君霓并不面熟,但是看这凌乱的须发与胡渣,手上都拿着棍棒,看着都是江湖武人。难道是丐帮的? 那伙人中为首的上前一步:“我与弟兄路过前方青松岗时,瞧见这伙人鬼鬼祟祟,疯了似得驾马疾行,跟了一段,又见他们停下来清点货物。 “觉得实在是诡异,便上前盘问,正好瞅见这箱子上带着官印,当下擒了他们,逼问之下得知此物竟然是武宁军之物。这不便做个好事,物归原主了。” “原来如此!多谢多谢。” 白景云心中大石头落了下来,冲着此人抱拳致谢:“侠士这般古道热肠,我们自当有重谢!还不知道侠士的尊姓大名?” “嗨,谢倒不必。”此人大手一摆,他身边的兄弟频频点头:“吾乃丐帮尹习文。这几位是我的同门师兄弟。除恶扶弱也是我门教条,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如的君霓心中同样松了口气,幸好东西是找了回来,没给镖局惹上麻烦。 她撇了眼同样一语不发的曹之冉,只见她双颊涨得通红,一副羞愧又气恼的样子,眼神来回在秦蔚澜同那伙贼人之间飘来飘去,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但是始终缺不敢开口打断。 对了。这倒是提醒了她。 君霓悄悄将目光转向那贼人身边的大箱子。光从外表上,倒是看不出这箱子有什么特别之处,是常见的木箱罢了。 秦蔚澜走过去打开了箱子,正巧挡住了君霓的视线。他开箱略微检查了一会儿,向白景云道:“都在。” 白景云点头:“我这就将这三人押至渝城衙门审问。”。 折腾了这么个通宵,好歹一切也是水落石出,君霓此时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瞌睡是再也扛不住了。 “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相必自然洗脱我与乌莱的'嫌疑'了,多谢丐帮诸位好汉相助,各位,在下暂且告辞了。”说罢,头也不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没一会儿便坠入了美梦之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