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你知道在哪儿吗?” 依佩女弟子就丝玛一个。 找她做什么?丝玛没回答,只是微微抬眼。 “我有些事情想请她帮忙。”卡勒兀自说道:“你知道的,我们这行呢有时候得用点小关系。今晚我要设宴请某位教宗大人,这次会面对我很重要,我学问不精,完全没办法和那位大人辩经,希望请依佩大人的女弟子陪同出席,来让那位大人今晚高兴。放心,没有任何不正当服务。” 国家有军火交易丝玛知道,但怎么卖谁来卖什么价,都有一定可操作空间,也是某些当权者灰色收入的来源,人都有私念,在不伤害国家利益的前提下,乌德兰一般也不追究。 毕竟不能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 但丝玛对这种活动可没兴趣,天天听经研究这个已经很痛苦了,谁想下班时间还干上班的活? 丝玛转身就走。 卡勒放大了声音,道:“我给那位小姐准备很多谢礼,比如穆萨耶夫红钻...” 红钻是钻石中的极稀有品种,火彩华美、浓艳若血,更不要说穆萨耶夫红钻。 丝玛抱着经书,脚步都没停。 “F-106坦克。”卡勒又说出了件陆战大杀器的坦克,一炮黄金万两的F-106坦克。 在丝玛即将走出门时,卡勒缓缓出声:“还有一架G-72战斗机。” 丝玛的脚步生生扎在地上,几乎要扶住礼赞寺大门她才能站稳。 十年前,八月十六日,她的父亲,呼则雷烈士,驾驶着这型战机牺牲在祖国边境线上。 十年了,乌德兰上台实行军事改革后,国家军备统一升级,新型战机不断研发、生产。G-72,这架战机被淘汰了,库存也都卖给了有需要的欠发达国家。 或者说,这款战机早该被淘汰了。 十多年前,因为军队严重的腐败,前线战士只能用这款已经落伍的G-72战机执行任务。因为战机精确度不够,每每需要低空轰炸,飞到只有四百米的空中进行投弹。 四百米,毫无遮掩下,就是一发RPG-6火箭炮都能打下战机。战士的生命毫无保障,一波一波用命去推进战线。 而她的父亲,呼则雷是飞行技艺最高超的驾驶员,能够以极限的驾驶技术躲过炸弹,看着战友们批批倒下,他两班倒,将任务加至双倍。 终于,那一发命中注定的炮弹还是打中了他的战机。 只要想起这些,丝玛恨不得把那些贪官全身都扎满血窟窿。 丝玛手指紧紧扣进鎏金大门上,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保持呼吸,转身。 “在哪?”丝玛面白如纸,“G-72在哪?” “你很喜欢G-72?唔...纯白优雅机身、六发引擎三种动力系统,确实很具有暴力美学。”卡勒赞叹,紧接着遗憾道:“可是抱歉,我的那架G-72不算真的G-72,是最后生产的那批,应该说是G-72.5,让你失望了。” 他的话在丝玛脑内炸开,泪水几乎一瞬间就要涌出,她忍下。 最后生产的那批… 她的父亲,被击中后本有机会跳舱逃走,但他不能。 因为他的那架战机是G-72仅产了几架的最新款,下一代战机的雏形,达到了2.17马赫的飞行速度。只是因为军队高层的贪污腐败、尸位素餐,没有钱去发展而停滞。如果这架战机坠落在敌国境内,国家技术机密就会暴露。 生命的最后,呼则雷被挤压在战机残骸里,血流如注,他用尽全身力气够到对讲机,每一声喘息穿过他被碎片穿透的肺都如同冬日破败的风箱,他用最后的力气说出:“总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