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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新婚志喜


    我豁出去以后,便忐忑不安地等待头上的大刀落下,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时间一点点过去,父亲已经在他的大北屋前面晒太阳了,来人就拿出他那好几百一条的烟来,腿脚贴着膏药,每天晚上还要泡一次腿,效果很好,我不知道这些药多少钱,但父亲说有补贴,一分钱也没花,我大概齐知道到底是走了谁的医保。

    在又一次忘却之后,领导找我谈话,我推门进去,一屋子的人全站了起来,我吓得腿软,但又如释重负,我的下场终于来了。

    我脑袋不灵光,我也知道领导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我竖着耳朵认真听,可今天他们把话说透了,我反而不明白了。

    “怎么照顾首长的身体和生活?”我不明白,要调我过去做保姆吗。

    “这不止是你的个人问题,也是一个政治任务,”面前的女人眉目和善,“你把宁主任照顾好了,他才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我我我不行,我不能去。”我拒绝。

    女人轻笑起来,拿出一个黑皮本子:“可是,你们不是恋爱关系吗?从今年的五月份开始。”

    我的头嗡嗡作响,那是我们睡午觉的时间,他们什么都知道,我说不过他们,我每个理由都有话等着我,上纲上线,只怕露怯这一条就让我不敢开口。

    “替夫人把东西收拾一下,这就过去吧。”他们最后说。

    夫人?在叫谁?

    我看世界的方式突然变了,这不是谈恋爱不是追求更加不是什么关心后辈,这是一场从上到下的我没有胜算的战争,我竟然还在把跑把拒接电话当做手段,原来只要他想,我身边的人就都是他的帮手。

    我想通了,木然地推开门,看着刘蓉发问:“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为什么一直攥着手机?”

    我不顾她的拦阻把手机抢过来。

    我的过去,我和她的聊天内容,偷拍的照片,还有视频,视频里我在换衣服……

    她发给了小张,小张看过没有,他又转给了谁?

    “小艾,”刘蓉哭了,“我也不想,我没有办法。”

    我拇指不停地往上拉,他们的记录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犯错的第二天,我给他拿鞋的第二天,我头晕目眩。

    “你原谅我,小艾!”刘蓉蹲在我的面前哭着说,“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没办法拒绝,我只能听他们的!”

    我举起巴掌打她,打了两下又和她抱头痛哭。

    我搬家了,一座两层小楼,我哪个部门都没去,但是结婚证下来了,户口也落在了这个房子上,一排我见过没见过的证件摆在我的面前,我换了身份。

    “你自己说的,”刘蓉冷静下来替她自己开脱也是劝我,“他要是娶你,你就把他当你男人,再不济,你把他当你达呢,怎么不是两个人过日子。”

    可我是说着玩的。

    婆姨要给她男人做饭洗衣服,但这些都用不着我做,家里有保姆司机甚至还有保镖,剩下的就只剩下一样了。

    他睡觉之前吃了什么东西,我曾经摸着大虫子一样的东西变得里外一样,他一直在“哎呀哎呀”地感叹,不知道感叹什么,做完以后,他把脱力的我抱到怀里,问我:“开心了吧?”

    我没说话,笑着抱紧了他的胸膛,从此他就是我的男人了。

    他没有孩子,他跟我说小时候他身体不好,先天不足,西医的说法是弱精少精,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问我能不能给他生个孩子,我懵懂地点了头。

    医生护士上了门,给我打针,他们要把我的卵取出去,和他的雄放到一起,等它们变成一个小孩,再放回我的身体。

    这一切都超出一个农村姑娘的承受范围,我不可以哭,他和保姆的眼神是一样的,礼貌,但冷漠,他们的眼神在说“嫁给了宁家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的脾气渐渐变坏了。

    他说话很有水平但我不听。

    “你说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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