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被蹂躪过度的乳头捏一下就要碎了一样,「前……前面…………」 前端的茎芽可怜兮兮的挺硬着,却几乎没有了射出的力气,一护颤抖着抓住那掌宽指长的手掌按在下腹,「摸……摸我……」 那手掌就抓住他涨红的尖端来回几下捋动,终于一护奋起最后的力气,在指腹揉过精孔的瞬间射了出来。 快感在脑髓炸开绚丽的烟火,然后一护放任自己堕入了烟火后深沉无垠的黑夜。 终于…… 一护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他和白哉在丹城的小家。 布置都是他跟白哉商量着一点一点弄好的,虽说妖族体力好,干这些一点也不累,但其中花费的心思却不少。 温馨而符合两人的喜好。 他穿廊过舍,迈过阶梯,熟悉的陈设,熟悉的景致,寧静如凝固在时光中,就连那庭前盛开的玉兰和萱草,依然保持着昔日的风姿和色香。 若有所感般,一护推开了书房的门。 坐在案台后的青年闻声抬起了头来,浅浅的笑意在他清冷端丽的容色上漾开,像一泓初春的溪流,清亮中泛起浅金色的暖意,「一护。」 「白哉……」 恍若隔世,一护怔怔在门口望着,几乎要落下泪来。 「怎么了?呆呆的不说话?」 清俊的青年见状,诧异地起身,上前,握住了一护的手,「手这么凉?出什么事了?」 被他拉进书房,按在座椅上,还斟了一杯热茶放在手里,一护对上他担忧的墨色眸子,泪水终于落了下来,「白哉,白哉,你这些日子,究竟去哪里了?」 「我没有离开啊。」 青年诧异地半蹲在了一护的身前,握着他的手传递安抚,他的手真的好温暖啊,乾燥地裹住了一护的手,「一护……你……是做了噩梦吗?」 如果这不是梦,该多好啊。 如果以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梦醒了,我还和你在这里,该有多好啊。 泪水滚落脸颊,一护用力闭了闭眼睛,「白哉,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儘管疑惑,青年却给出了斩钉截铁的回答,「我爱你,一护。」 「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万一你觉醒了前世的记忆呢?万一前世的你不肯爱我了呢?」 「前世的我也是我啊,我爱你的话,前世的我也会爱你,我就是我,一护,我的心告诉我,你是我的,我只要你。」 「你就是你……」 「是啊,我就是我,转世了也还是我,我相信,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暖热的手指轻轻抚过一护的眼角,为他将泪水擦拭,「就算我忘记了,一护,也别弃我而去,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再次爱上你的。」 「白哉,你真好。」 或许不知道一护为什么会为这样无稽的猜测这般伤心,但他尽其所能地安慰一护,给予坚定许诺。 一护破涕为笑,「你啊,究竟喜欢我什么啊?」 「帅气,善良,坚持,勇敢。」白哉肯定地道,「一护是最好的。」 「最好的?」 「笑起来的模样最好看了,看着我就心里欢喜。」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移不开眼睛,特别特别喜欢。」 「特别特别喜欢?」 「特别特别喜欢!」 一护在爱人坚定的倾诉声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对上了一双狭长微挑的眼,那眼深黑如墨,在这光线明亮的白日,也如亙古长夜,却又闪烁着几点落星。 星光微微,在视线相连的瞬间闪烁着亮了起来。 「你醒了。」 依然是成年体的样貌,只是发色和眸色却变作了墨黑。 「阿白呢?」 一护看了看自己,他正躺在卧寝的床上,身上感觉乾爽,那些潮湿粘腻都早已消去,裹上了白润的里衣,细腻的的织物熨帖着还隐隐作痛的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