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十四·坦诚 射了好几回之后,一护的酒其实已经醒了。 但是又被久违的情慾折磨得昏昏沉沉。 太兇了。 针对他所有弱点的占有,一次就能耗费大量的精力,而恶劣的男人,总喜欢在他高潮的时候干得格外激烈,要将肚腹顶穿一样深,痉挛而敏感过头的媚壁被硕大强行劈开,总能让一护按捺不住哭喊,胡乱挤出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求饶。 这样被插个几十上百回合,那人才会射在他里面,而几乎就是一直被维持在恐怖的高潮的一护则精疲力尽。 但他并非不知道在身上驰骋的人是谁。 第一个吻落在唇上的时候一护就知道了。 那样的温度,那样的气息,那样咬着嘴唇的力道,那样纠缠舌头的方式。 或许昏醉的他迷迷糊糊并不能清晰思考,但身体已率先认出了白哉,将反抗的意念拋到了九霄云外。 为何白哉会在这里,为何白哉会吻他,想不明白也没有馀暇去想明白,但身体和心在那个吻中兴奋得发抖,欢喜万分地迎接上去,愿意承受任何的对待。 双腿被架在肩膀上,那人会侧头去咬他的踝骨,抵住敏感点的时候,用伞端来回刮擦最受不得的软肉,曾经日夜繾綣的交缠,里里外外的弱点都被摸了个透,这份熟稔,这份霸道,不是天赋异稟可以解释,须得长久的相互磨合点滴积累。 一护在朦胧的泪湖下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发成雪,眸鎏金,眉眼却依然是熟悉的轮廓,而现在,那张脸上褪去了属于阿白的天真纯澈,显露出来的,却已经不是,或者说不全是凡人书生柔软的眷恋和欢喜,而是上神朽木白哉堕入凡尘的情慾。 蹙起了眉心,却又露出忍耐的欢愉,深黑的眼底,瀰漫着攫夺和兇猛的夜色。 即便那么相似,却又那么不同。 一护攀着他,搂紧他,在他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轻唤「阿白,阿白」,他蹙眉,顶得更凶,让一护在呜咽中再吐不出一个字。 他越恼怒,越是露出更近似人类的模样,一护就越欢喜。 但后果就是被情慾的暴风骤雨淹没席捲,吸入漩涡颠倒繁复,漫长而无休无尽。 窗外的光色从墨黑变成深青,又从深青变成鱼肚白,继而鱼肚白泛起了红——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 肚子都被精液灌得鼓了起来,又在永无休止般的抽插下承载不住地溢出了太多,连接处被施了好些个净体术依然被一次次溢出的粘腻裹满,哪怕妖族体恢復力极强,内壁却依然恢復不过来的肿成了厚厚的肉道,抽插一次一护就要抖一次,说不出那是痛楚还是愉悦,感官的浪潮激烈拍打,夺取了所剩无几的体力和精力。 「啊……呜……」 他微弱地吟泣着,却又在稜角分明的前端碾过敏感点的瞬间抽搐起来,壁肉竭尽全力地将那粗长咬紧,而快感直衝脑髓,他才射过不久的前端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即便疲惫依然兴奋,过于兴奋就更为疲惫。 被情慾挟裹,无法抽身。 「好累……不行了……」 他终于受不了地恳求宽赦,眼泪可怜兮兮地从眼底滚落,「真的……啊哈……不行了……」 「真的?」 低沉的声音挟着热气,以尖锐的齿碾压在耳垂上,灌入耳内和脑内,「咬这么紧,你明明很喜欢。」 「没……没有……」被重重一顶,全身都死死挤压在地面,翘起的前端茎芽和肿胀乳头擦着那青席,质地明明很细腻的青席却像是细密的刷子一样来回刷着敏感处,又疼又麻,一护颤抖着哽咽,「肿了,真的……好疼……」 他的声音哽咽着断续,听着着实可怜得很,「你停……停……」 腰肢被扶起,他向后倚在了那怀抱里,硬物嵌在深处,胸前被手臂环绕,那手掌揪住胸口肿胀的乳粒捻弄,「这样?」 「呜……呜……」 哪怕咬紧牙关也止不住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