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一护想着,凡人寿命不过百年,他若是想给白哉延寿改命是不成的,天道森严,妖也不过是生灵的一种,难以逆天,但寻些灵药让白哉身体康健青春久驻还是可以做到的,他会好好陪伴白哉这一辈子,若是还捨不得,就等白哉转世了下辈子再去寻他,若是白哉……变心了,就当是红尘歷练,他也定会听师傅说的,无论何时都要守住本心,不怨不溺。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他会珍惜这份情意,珍惜眼前。 手臂相绕,他们饮下了杯中美酒,也饮下了那誓言。 「时候不早了,我们……」 「嗯。」 红衣半落,看尽香肌,又是一夜旖旎缠绵,恩爱无休。 就红影繚乱的帐中,一护迷惑地想着,「好像忘了一件事……究竟是什么事呢?」 就又被身上驰骋的白哉给拽回了翻覆的云雾深处,「想什么呢?一护,不专心可不行啊……」 像是为了惩罚,那粗壮的硬热在深处兇狠地顶了两下,在一护那平坦的小腹似乎都顶出了凸出的形状。 一护被他顶得一时间眼泪都出来了,惊喘不已,「没有……我……白哉你轻点……」 「一护,该叫我什么?」 「啊?」 又是两下狠顶,故意地抵住深处的敏感点研磨,一护被那潮涌浪翻的快意刺激得四肢蜷缩,脑髓发麻,本该是机灵的狐狸,这会儿却呆呆的想不出来,「白……白哉呀?」 「都拜过堂了,不改口吗?」 那稜角分明的头端故意在那最受不得的软肉上来回碾压,甜蜜又战慄的快感将四肢都抽紧了,下腹更是蕴着一团火,横衝直撞,尾椎都发麻,一护爽得呜呜咽咽地溢出了眼泪,「夫……是夫君……」 英姿凛凛的一护在床笫间露出的脆弱和顺从是白哉最喜欢的,看他哭了,白哉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的按住他肆意翻弄,「好乖……夫君要奖励一护。」 他所谓的奖励,就是把人翻弄到一塌糊涂时,还握住前端颤巍巍溢出白浊的茎芽用力捋动,一护被他前后夹攻得浑身直发抖,驀地翻仰过去,叫都叫不出来地射了他满掌,痉挛的内壁死死纠缠住那硬热,白哉趁机抓住他的纤腰猛地一衝到底,将那痉挛内壁强行撑开,刺激得一护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双腿乱蹬,「不行……我受不了,白哉……夫君……你慢点……」 他肢体矫健,白哉一个不小心还真被他逃了,硬物脱出,少年翻了个身抓着床沿想要将身体拉出他的笼罩,白哉一把扣住他的脚踝将人拉了回来,火热用力一顶,从背后又将他贯穿了。 纤细的腰一软,背部的蝴蝶骨却挣动得像是要刺破了那光洁薄致的肌理,呜呜咽咽的好听声音中,纤白的颈子像是铃兰的茎一样软垂着任额头磕在枕上,艷色的发丝两下分开露出最脆弱的一截白皙形状,白哉被这脆弱又迷乱的姿态迷住,用力在那后颈咬了上去。 「别哭……」 他毫无诚意地说道,「一护明明这么喜欢……」 「呜……」 热度笼罩,喘息着胸口发闷,一护被他用情慾织就的罗网笼罩,他昏眩着本能挣扎又不由沉溺。 经歷过这般的炽热浓烈,对比得那些清净修炼的日子恍若片片梦影,他真的能入师傅所说的,有情而不溺吗? 直到他们准备继续上路往京城赶,一护才记起自己忘了什么。 师傅赠他的小锦囊呢? 这几年虽然不太注意,但一护还是记得,一直都贴身放着,不曾丢失。 可那晚想用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第二天也没见过踪影。 这不能啊! 就这客栈房间,他都上上下下翻了好几遍了。 难道是喝醉了的时候被小偷儿摸走了? 一护很有些失落,不过白哉问起的时候,他还是振作了起来。 他们狐狸一族聪明伶俐,学什么都一点就通,因此着实不穷,会炼丹,会开矿,还会酿酒,法器还是不少的,他的佩剑天锁斩月就是师傅找炼器大师帮他炼的,这小锦囊,大概装了个保命的符宝之类的,虽然很珍贵,但绝对不会是法器,法器的话师傅肯定早让他认主了。 那就罢了。 会在关键时候丢了,说明这东西救不了自己,也说明自己跟白哉是註定的缘分。 一护想到这里就释然了。 虽然时间还充裕,但还是先去京城再说吧。 两人带着书童上了路。 这回他们把驴卖了,在车行雇了一辆马车,车夫看着是个老实的,当然就算不老实一护也不怕,两人带着书童,旅程漫长无聊,在车内还能看看书,下下棋什么的,就是新婚夫夫嘛,眼神实在太过粘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会儿就贴一起去了,可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