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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H)


    曹景柯挣了两下,可身后终究是自己深爱着的青年,也没有使力去挣,只是拉住了青年的手,往门外快步带了出去,全然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曹景柯不愧是上流社会的公眾人物,就算他的情绪激动到濒临崩溃边缘,也没有当眾失态地对汤寧朗做出任何难看的举动,别说大呼小叫,就连一句话都不曾有,只沉默地拉着汤寧朗往前走。可是曹景柯越是不说话,就越让人有种风雨欲来的畏惧,汤寧朗虽然一向不怕曹景柯会对他怎么样,心里也不免有些惴惴的。

    只见曹景柯脸色冷淡地打开了停泊在路边的房车,把汤寧朗推了进去之后用力关了车门,二话不说就将人压在座椅上狠狠吻住。

    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倒不如说这是单纯的发洩和掠夺。

    汤寧朗也没有甚么反抗,接近被动和顺从地承受着曹景柯的热情,即使他感受不到平时亲吻时的温柔,甚至有一丝丝被蹂躪的不适感,他都无意推开对方,想被这样吻着,想被爱着。

    曹先生,曹先生……他心里默默唤着,那股思念彷彿要满溢而出。

    他的双手被牢牢地按在两边,脸上被过分激烈的吻弄得动弹不得,整个人陷入了深邃的情欲里。他禁不住微微瞇起眼,偷覷那个吻着他的男人,却只看见一双佈满了独佔欲的眼睛,这样近距离地被凝望着,好像跌进了一个旋涡,沉溺到深深处。

    曹景柯的手粗暴地褪下了对方的裤子,汤寧朗知道他要做甚么,也知道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可是他半点阻止的意欲也没有,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甚至是带着渴望的,主动打开身体让那怒发的男根狠狠地捅进。

    没有润滑,也没有足够的爱抚,曹景柯就这样插入,显得蛮横而失控。

    痛,很痛。汤寧朗双眼盈满了泪水,只觉体内那根粗大的东西把自己劈开两半,每一下都那么粗暴有力,全然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只剩下最纯粹的人体交合。曹景柯虽在性事上向来不如何温柔,可是总会顾虑自己的感受,而现在汤寧朗觉得曹景柯完全已经不理会自己了,甚至有些恶意的惩罚意味。

    不过纵然是这么的痛,汤寧朗还是不能自已地生出了感觉,也用身体主动配合着,方便男人更深地侵犯自己,于是曹景柯很快就全根没入,坚硬地顶在身体深处,那灼热的感觉让汤寧朗的双腿不断颤抖,硬生生逼出了一行泪。他辛苦地喘着气,却觉得男人喷在他耳窝里的气息却更加烫人,那是混杂着性欲和愤怒的温度,伴随着急快的呼吸节奏,即使不说话也让人感受到其中的情绪。

    虽然曹景柯这么粗鲁地插进来了,可是他却迟迟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一口口喘着气,用满头大汗的额头抵着汤寧朗的脸。没有言语,不过汤寧朗却知道,是一向疼惜自己的情人在后悔自己的衝动。

    忍着被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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