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恰当地描述外面的天气,大概只有下猫下狗足以形容。 狂风呼呼作响、大雨刷刷鸣奏,如果不仔细听,就会忽略掉那埋没在风雨中的叩门声。 无尽豪雨的颱风夜,背着背包、没有雨伞,一个湿透的身躯孤伶伶地佇立在雨中…… ************* 炎热的夜晚,何鎏樺带着疲累的身躯奔回宿舍,回到宿舍大约是十一点,一个晚上排两堂家教实在叫人吃不消。 「お帰りなさい。」郭雷元在电脑桌前努力地晒着眼睛,赶着期末报告,但是听到身后传来那人回来的声音,还是会贴心地用破日语问候。 何鎏樺没作声直接丢下背包直奔浴室,传来『唏哩呼嚕花啦啦』的声响,持续不断的快一个小时,直到何鎏樺走出了浴室。 「我好累。」郭雷元身后传来了声音。 何鎏樺从背后搂住郭雷元,双手还绕在他的胸口,并将全身重量放在他身上。 「早点休息,后天的报告我已经帮你弄得差不多了,明天你润过再印就好。」郭雷元轻摸了一下靠在旁边的脸。 「满足我,现在。」何鎏樺俏皮地亲了郭雷元,双手早已不安分的解开怀中人的裤头。 「呃,你不是很累吗?」郭雷元睁大眼睛看着旁边的人,但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所以才需要慰藉啊!」何鎏樺边说边将郭雷元从椅子上拔起来,拉着衣服把他拖到床边,转个身便横倒在床上。 「我都弄好了,就等你。」他侧躺着将身体微微捲起。 早已褪去眼镜、放任及肩长发散乱在床上的他,用撩人的姿势仰视着郭雷元,裹住慾望的浴巾早已微微敞开。 「你没问题吗……呃……」 「没。」躺在床上的人伸长腿,拨下刚刚打开的裤头,用脚趾隔着轻薄的布料抚弄对方的股间。 郭雷元的脑袋花了数秒检视未来小考、报告的日程清单,以及不久后期中考的班代要务,没想到何鎏樺却开始生气了。 「美男子我这样挑逗你,你竟然还ㄍ1ㄥ这么久,你才有问题!」虽然被念得很不服气,但他说的一点都没错,郭雷元的身体很诚实地回应何鎏樺,勃起的器官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动,理智却还把他矜持在床边。 这时何鎏樺跳起来直接将郭雷元摔到床上,还好现在不是男宿的老旧石头床,木板床上铺着床垫、棉被等厚厚的一大层,不然刚刚被抡到床上的人可能再也爬不起来了。 郭雷元就这样看着何鎏樺背对着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剥掉他的裤子,拿起床边樱桃口味的润滑液往身后涂抹,迅速地深入手指稍加适应之后,再将他的身体吞噬。 「啊——嗯嗯——」 郭雷元看着眼前摇摆的背影,听着旋绕在空气中的喘息,感受着身上人期待已久的渴望,除了快感以外内心还有满满欣慰。 鎏樺虽然大学成绩不好,但那是因为家教佔满了他所有时间的关係,现在的他每天都很努力地想着未来,不像两年前,每天以泪洗面…… ************* 郭雷元依稀听到叩门声,原本以为是错觉,但是这声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所以郭雷元决定还是到门口确认一下,或许真的有什么人在敲门。 门锁才刚按开,门板就以失控的速度敞开,郭雷元反应快躲开了门,却没躲过贴在门后跌进来的人。 「……太好了,你终于听到了,还以为、还以为……呜——呜呜呜——」 郭雷元一听就认出那个浑身湿透、把他撞倒在地,抱着他放声大哭的人——何鎏樺。 「怎么了!?」郭雷元非常紧张。 一连几天连络不到鎏樺,以为他们全家出去玩,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两人的家虽然都在台北,但一个住松山,一个后面那条巷子的门牌上可是写着桃园县,外面又下着可以打烂伞的倾盆大雨,颳着足以掀翻招牌、抡倒电线桿的强风,说有多危险就有多危险,这么晚一个人跑这么远,全身湿淋淋的没带什么东西,然后…… 在哭。 郭雷元将何鎏樺抱到浴室,脱掉衣服后用大浴巾将他全身擦乾,湿透成束的头发遮掩着大半的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