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就会发出一种极度压抑的喉音。 「我想听。」胡亥说着,他的手已经伸入赵高下体的孔洞,「叫出声。」 尚在红肿的孔洞因为紧张而收缩着,胡亥手指一探进去,彷彿还可以摸到昨夜欢愉的证据。 他的手指就在孔洞里缓慢地婆娑,然后恶意勾出一些湿湿滑滑的体液出来。 赵高虽然已经有所预备,却不免因为胡亥故意调戏而发出近似抗议的呻吟,「唔──」却引来胡亥更加欲求不满的笑声。 胡亥俯身,在胡亥充满羞愧的颊边说:「老师很会教书,但勾引人的把戏仍有待学习……」 赵高瞬间手脚僵硬,心底似乎有一股寒气窜了上来。 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这场交易远比他所想像的还要令人折磨。 胡亥只松开自己的腰带,他披着上朝用的庄严外衣,在赵高的身体上肆虐。他下头的东西早就坚硬如铁,鑽了一个洞就拼命想衝进去,只是意外的,他发觉有些困难。 明明昨晚才用过的孔洞居然寸步难行。 胡亥微微瞇眼,竟无意间瞥见床头一只木製的小盒子,他忍着怒气问:「这是什么?」 赵高略一沉吟,「是下官用来疗伤用……」 话虽说的很隐晦,但胡亥已经听懂。他二话不说将盒子打开,手指沾满白色的膏药,膏药发出清香,在与体温接触时渐渐变得透明而融化,这种东西实在让胡亥满意极了。 于是找回的胃口接着大开。 按耐许久的猛兽就混在湿润的膏药里长驱直入,一下一下捣着紧密的孔道,发了疯地在里头横衝直撞。 当这一切平息下来已然日照西斜。胡亥从短寐中清醒,看着旁边脸色刷白而无力昏睡的男人,心里面忽然感到一丝丝的疼惜。 疼惜?胡亥又忍不住反覆确认这种感受。 他要确认这是疼惜,还是因为他捨不得如此爱不释手的玩物就这样损坏。 胡亥愣了片刻,默默下床,把身上发皱的衣衫稍微抚平些就走出了这道房门。 有的时候,该狠心就要狠心,过多的眷恋不只会妨碍自己,更会让真正想要保护的对象受伤。 所以他头也不回就走。 赵高就是在他转身的时候张开眼睛的。他看着窗外斜斜射入的夕阳,斜斜地照在胡亥的背影上。是否是因为光线太微弱,所以他无法确定胡亥有没有转过脸来看他? 难道他希望他转过头来看他? ──赵高啊赵高,难道你还没从愚蠢的梦境里回到现实? 不知道呆坐多久,门外来人,一名带着浅浅梨窝的侍婢进来问着,「大人,您可有吩咐?」 赵高摇摇头,「你下去吧。」 「是。」 赵高垂眸看了看凌乱的自己,想来那侍婢也被胡亥交代过,所以才会对这不正常的一切保持淡定吧。 夜更深。 赵高终于从床榻上爬起,他扶着酸疼的腰,感受只要稍微挪动就会有热流涌出的下半身,心情居然不再悲愤,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想通什么? 当他静静打开房门,也不知道跨出门槛是要走到哪里去的时候,他隐约听见隔壁转角正在巡守府内的侍卫似乎正在谈论着某些大事。 他听见以后,就知道他原本犹豫不前的脚步该往哪里踏出第一步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