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解开。 胡亥看着赵高自己将衣带解开,裸露出平坦而过瘦的身体,他感觉全身所有的血液顿时全衝上头顶。 他无法思考。从前他在床伴面前耍的花招,到了此时此刻居然毫无用武之地,他满脑子只在想要如何贯穿这人的身体!用力的、尽情的。 赵高凝视胡亥近乎疯狂的眼色,老实说,他连骨骼里都在颤抖,但是他要尽量保持冷静。 从前他曾见识过胡亥对付女人的手段,那些在门外无意窥听的淫词秽句,不是逢迎的求饶,而是难耐的慾火,在胡亥没有完全欣赏完对方饱含屈辱的姿态,这暗掌王权的男人就会病态似揪住你难抑的慾望。 他早该知道的,但他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他要怎么做才能改变这一切? 当他听见胡亥暗有所指的言语,他就知道他非改变这一切不可── 「……你真要我?」 赵高反身,让胡亥坐在床沿,当他主动脱下衣物时,他再问一次:「你要的是我?」 其实他只想确定在这场交易里,他本身的存在对于胡亥而言会是最好的筹码。虽然他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任何做为筹码的条件,但天底下的事情不都是这样毫无规矩可言吗? 「是。」胡亥言简意賅地说。 对于从不愿隐匿喜恶的自己,他一向诚实。 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就算喜欢上的是不该喜欢的,又有何妨! 赵高已经跨坐在胡亥的腿上,他手里还拽着最后一件薄衣用来遮档腿间的残缺,当他把双腿张开,试图用力夹住胡亥的腰时,他彷彿可以感觉到腐刑过后的伤口正在隐隐作痛。 而真正疼痛的,是这个伤口吗? 他不再去想。 实际上他也无暇多想。胡亥伸手扯掉了赵高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然后看见赵高股间有着恐怖创口的下体,像隻刚破茧的蝴蝶在那边柔柔软软地发颤。 胡亥揽住赵高的肩膀,现在他才发觉这人原来瘦的可以,昨夜,赵高整个人因为魅药而瘫软无力倒卧床上任他鱼肉时,他没有机会拥抱他。 「现在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胡亥一边加深双臂拥抱的力道,一边在赵高的耳边呵着气。 耳边软语,万试万灵。 果然,赵高缩起了脖子,瘦弱的躯体更加贴合对方的臂弯。 赵高没有说话,他选择用他的动作表示。 他环抱住胡亥的背,然后用自己冰冷的嘴唇在胡亥的颈项间磨赠,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已被胡亥压到身下。 到底有多少女人被他压倒?这是赵高脑里一闪而逝的提问。然后他又想,胡亥是不是因为看尽美女而打算换些口味才会选上他? 受过腐刑的男人,就某程度而言也许跟女人差不多。 他淡淡地勾着唇,这笑容是苦的,很涩。 但放到胡亥眼里就有不同的解释了,他轻轻抚着赵高惨白的唇,笑道:「我没有逼你,是不是?」 事到如今,还想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吗?赵高似笑非笑道:「当然。」 胡亥面上浮现得逞的笑意,却仍装作那样风度翩翩。 他从容不迫地摸着赵高的身体,彻底的,像是初次碰触过一样,他发现他每每在平滑的肌肤上转个弯,这具身体的M.HZgJjX.cOM